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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諾敏被擲於矮榻上,衣袍被他順手撕開。她伏在氈毯上,尚未緩過,只覺肌膚一涼,麻枕被塞到小腹之下。
舒達掣了只支金纏絲柄的小羊皮細鞭,在半空掄了個半圓,抽在她高翹渾圓的臀部。
“啊!”這一下力道不輕。她皺縮起眉頭,呻吟出聲的同時以手作擋。舒達冷眼睨著,鞭稍呼呼生風,擊在她細嫩小臂,紅痕立現。
她疼得縮回手,欲起身逃脫,舒達左手已牢牢按住她腰身,右手落下的鞭子精準地揮在同一處紅痕上。欲破未破的臀肉充盈,在第叄鞭落定時迸出血珠。叄鞭重迭,疼痛加劇,是對她不識抬舉的懲戒,亦是他的怒火發作前的徵兆。
“啊唔……不要打了……”諾敏眉眼縮在一處,手腳掙扎著。
舒達毫不理會,緊接的幾鞭分別抽在她臀上、腿根,連背上亦被塗抹交錯的硃紅。
在他要揮下第十二鞭時,諾敏喘著氣,不管不顧地側身扯住他錦袖。
“疼。”她飽滿而圓潤的眼睛,帶著一點有恃無恐的寵愛。
舒達拂開她的手,手指將鞭子掉轉,金纏絲柄身摩挲插入那毫無防備的蜜穴,輕輕旋動。
“啊……”聲音裡帶著顫音,在他拔出短鞭那刻勾出幾縷晶瑩的銀絲。
“疼?”舒達扯過她的頭,讓她看仔細,“淫穴都溼成這樣了,疼?”
她紅漲著臉,微啟的朱唇尚未發聲,舒達便將細鞭橫亙於她齒間,於是未發出的聲音變成嗚咽。舒達冷然凝睇,她含著細鞭時,溼漉漉的圓眼竟真與那母狗無一二般。
“小淫奴,好好銜著。”他扶著那硬物,一拍她斑駁紅腫的肉臀,“屁股撅好!”
肉刃隨著滋滋的水聲破入,甬道似要被捅穿。她口齒不清地發著喉音,性器的衝撞讓她魂飛霧裡,渾忘了不多久前她才對舒達扯了謊。
舒達邊肏邊拍捏她臀瓣,破損的傷痕愈發紅豔。爽痛交匯,淚水滑到嘴角,晶瑩的涎水流至她上仰的脖頸。
“吧嗒”鞭子滑落。她顫抖著鬆了口,斷斷續續、期期哀切道:“可汗,我……我不要了。”
他眸色陰沉,狠勁一頂,幾要把囊袋連根塞進她翕動的穴中。她啼叫向前爬去,被他一把抓住腳踝,猛一拉回。
“不要?在我的榻上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要?”他拎起她的髮辮,“賤貨,爬到別人身上欲仙欲死的時候,想過今日被我按在身下,插得哭爹喊娘嗎?!”
她驚慌搖著頭,滲出的淚珠碩大透亮。他是因為自己沾染了他的玩物而急怒,還是知道自己生了異心?
若是前者,尚有一言兩語可分辯;若是後者……
舒達掣著她髮辮,毫無顧惜地於她身後直衝橫撞。這般激烈挺送數回,他很快便到極處。跪伏著的諾敏被那股熱流激出一個長音,癱在了毛絨織毯上,僅剩的半幅魂魄遊離,腦中遲鈍地想著應對之策。
自己渾身光裸,衣袍盡毀,拿什麼取他性命?抑或是先服軟?她心跳沉沉,被迫仰面直視著他,看發洩後的他眼底滿是猩紅。
那是一雙沁了殺意的冷澈眼睛。她手指蜷起,餘光瞥到上身完好的男人半軟的肉莖,以及腰間垂掛的佩刀。她一咬牙伸腿向他命根子踢去,手上試探著去取佩刀。
男人卻沒有給她任何機會,他握住她腳踝,機警躲過她的攻擊。掌中憑白多出的葫蘆壺口已開,從中鑽出一條叄寸銀蛇。銀蛇得了自由,靜嗅須臾,吐著舌信朝著諾敏下身而去。粘滑蛇身穿過花徑,冰冷的觸感點在穴口。
蝕骨蛇。諾敏身子一僵,臉色煞白——此類蛇原為北疆巫覡所馴養,尋氣味無孔不入,乾脆利落殺人於無形。若是進了女子幽穴,不動時,那蛇盤曲摩挲盡是歡愉。是以北疆有人為求刺激,訓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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