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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斂聲垂立。
寧孺人餘光撇到他袖中的信,程靖寒笑著摟住她,她吃了一驚,繼而佯嗔道:“殿下……”
“美人在懷,酒也更為香醇。”他轉著玉盞,琥珀色的酒液澄澈明淨。
他喝了一盞又一盞,人搖晃著,寧歡支住他。
“殿下您醉了,妾扶您去休息吧。”
程靖寒半睜著眼,含糊其詞。寧歡轉頭讓僕從協助著將他挪到了床榻之上。
他闔上眼,濃密的睫毛完美地蓋住眼臉。寧歡禁不住多看了一刻。
他吃得甚醉,輕微打著鼾。寧歡回過頭,發現信落在了食案邊,她心劇烈狂跳著,起身走了過去。
“你們先下去吧,殿下歇息了。”她催促著清掃的僕從。
待得殿內沉寂下來,她彎腰拾起信,悄悄展開。
“想知道什麼?”她尚未看清一個字,程靖寒的聲音於她身後響起。她只覺有股寒氣穿透衣衫而來。
“妾只是看這信掉在了地上……”她實難掩心慌,盯著磚地道,“殿下,您不是……”
“醉了?”程靖寒徐徐踱至她身前,笑意深沉。
他抽走寧歡手中的信,貼近她嬌美的臉頰:“想知道什麼,孤來告訴你。”
“信中說林豫自去了江北,政績突出,現下已掌控江北大營。”他直起身,嘴角始終銜著意味不明的笑。
“殿下,同妾說這些做什麼?”寧歡訕笑著,不敢直視他質詢的目光。
“林豫是孤的人。”程靖寒繼續道。
她愣了愣,假作鎮定道:“這與妾有何關係……”
“那孤便說些與你有關的。”程靖寒驀地捏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你腹中的孩子是誰的?”
寧歡大驚失色,試圖掙開被束縛的手。她眼眶盈溼,氣急顫道:“殿下您說什麼吶,孩子自然是您的!”
立在殿門口的阿良聽得不對,欲推門而去,被阿堅一把捉住。
“你——”阿良不敢用力掙扎,只得受制於他。
“你知道嗎?你根本不可能懷上孤的孩子。”殿內,程靖寒盯視著寧歡。
“可妾從未服過避子湯藥,也不曾……”她眼神越發驚恐,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煞白。
“你是沒有,可是我有。”他低聲附耳道。
冷汗涔涔從她的額頭沁出,眼前這個俊逸的郎君是如此陌生。
“現在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孩子的生父另有其人,要麼你根本沒有懷孕。”他步步緊逼。
“妾……”她雙腿痠軟,滑倒在地。
“你不說也不打緊,一碗墮胎藥下肚,就都不重要了。”
“不……”寧歡扯著他的袍角,淚痕斑駁。
“看來,你是真的懷孕了。”程靖寒嘆道,“沒想到你竟如此不知死活。”
“阿堅!”程靖寒話音方落,阿良鬆開桎梏,與阿堅一道進了殿。
“差點把你忘了。”他言語中不無譏諷。
“襄王殿下明鑑,寧孺人沒有懷孕。”阿良重重磕了個頭。
寧孺人淚眼哀悽地望向她。
“哦?”
“娘子一時鬼迷心竅,買通了醫官,做出懷孕的假象。”阿良口齒伶俐,一氣呵成。
程靖寒對著寧歡輕笑一聲:“你有個好婢女啊!”
“不過,孤沒有耐心在此陪你們窮耗。”他話鋒一轉,“阿堅,把寧孺人帶回夏安居禁足。她身邊近婢,尤其是她——”
他直指阿良,“關押起來,不許任何人探視。”
“此外,今夜之事如有誰走漏半點風聲,同罪論處。”
“雁兒。”程靖寒進門時,雁兒正向著床內。聽到動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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