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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誰知一個不小心,竟飛了出去,不知怎地就死了。”
“既是死了,乾脆埋了吧。”雁兒上前掣住她。
“婢子總得給娘子一個交代,不然不好解釋的。”阿良死死抱著鴿屍,兩人僵持著。
“做什麼吶?”寧歡及時現身,尖利的問聲表達著她的不滿。
她赤霞錦的衣衫似與夕陽融為一體。她小腹微鼓,對著雁兒叱責道:“我的事要你這麼關心?”
她眼白輕翻,拉了阿良就要走。
雁兒再顧不得,死死拽著阿良的小袖不放,欲奪回鴿子。
“媵人要造反啦!”寧歡不管不顧地叫嚷起來。聲音穿透院牆,四福居的下人出門探看,一時間腳步聲紛亂。
她們如此肆無忌憚,雁兒始料未及,決定先脫身為妙。可寧孺人卻抓住她的手,眼裡寒光乍現。
雁兒一時掙脫不得,推推搡搡間,寧孺人慘叫一聲,捂著肚子,一屁股坐在了泥地裡。
“娘子!”阿良悄無聲息地扯下鴿腳上的信繩,捲入袖中,蹲身攙扶寧歡。
“你們在做什麼?”收到訊息的程靖寒從院中走出,不悅道。
事態發展如此之快,雁兒反應不及,呆怔地立在原地。
“殿下——”寧孺人顫顫地抓著他的袍角,似是撈了一根救命稻草。
“妾不知道媵人哪來的戾氣,竟這般害我。”她指著雁兒,臉上兩行清淚,悽楚動人。
“阿堅,把寧孺人帶去四福居,再找個醫官來。”他命令道。
阿良見勢扶著寧孺人,拔腿轉去四福居。
“你跟吾到正廳去。”他蹙眉望向傻站著的雁兒。
僕從為殿內添了燈,伴著天際暮色,正殿裡暖光明亮。
“適才發生了什麼事?”程靖寒問向堂前的阿良與雁兒。
雁兒不知如何作答,阿良已跪地回稟:“今日奴想給寧孺人燉乳鴿湯,一時不慎,讓鴿子逃脫。奴跟著尋來,卻見鴿子已死。”
她乜著雁兒,繼續道:“奴實不知哪裡得罪了媵人,連具鴿屍都要搶。爭執中還推了寧孺人……”
“妾沒有。”雁兒亦跪啟道。
“你是沒有搶鴿子,還是沒有推人?”他未料有一日自己竟要親自處理後院失火之事。
“沒有推人。”她本想扯謊說自己沒有搶鴿子,話到嘴邊竟是編不出來。
“那你為何要搶鴿子?”他的劍眉皺成山巒狀,“鴿子呢?”
阿堅將鴿子呈到他面前。他細細驗過,眼神在兩人之間梭巡著。
“你打死的?”他並未指名道姓,卻是一針見血。
“是。”雁兒認得爽利。
“為何?”
“妾信手射的。”
嗚咽聲斷斷續續從側殿飄到正殿。寧孺人腳步虛浮地走了出來。
“你怎麼出來了?”他盯著寧歡問道,繼而轉向醫官,“如何?”
“稟殿下,寧孺人受驚,好在胎兒並無大礙,僕會開兩劑藥方安胎。”
程靖寒頜首,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殿下,妾心裡委屈。”寧孺人時斷時續的哭聲在安靜的殿中,尤為突兀。
她眼圈通紅,泣道:“媵人分明是嫉妒妾有孕,打死了乳鴿不算,還想讓妾意外小產……”
她一套說辭行雲流水,恰乎邏輯。反倒是自己,舉止古怪。
“她說的是真的嗎?”程靖寒提了兩分音量。
是真是假,現在都已經無關緊要了。自己手上沒有任何憑據,自證清白,多說亦是枉然。
“如果這是寧孺人所期望的,那麼是真的。”雁兒平靜道。
程靖寒拍案而起,革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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