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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圖案的黛藍旌旗迎風招展,馬蹄沉沉,赤族軍行進在廣袤的草原上。

北昭一把火燒了奇木族運往赤族的糧秣。舒達怒不可遏,夤夜點兵,帶著一支精銳打算與其講講道理。

日上蒼穹,朝露蒸騰,撥開草原薄霧。奇木族糧草運送路線本是隱秘,知之者甚少,北昭何以在半道截胡?他一路追來,未有停歇,卻連個蝦米都沒逮到。

馬聲嘶鳴,大漠邊際隱現,風沙始迷眼。他忽勒馬嚼,掉頭吩咐緊隨其後的塔倫:退五十里,紮營!

舒達素來擅長以暴制暴,然這並不意味他只會動武。北昭此次突襲來去迅疾,完美避開所有梢崗,有如天助。定是哪裡出了紕漏,或者……是出了叛徒。

他擲了鐵盔,未除鎧甲,盤腿坐在帳中。暗沉氈帳中,他冒火的眼神漸熄,面色若臘月霜雪。

待他查探出是何人,他必要將其頭顱割下祭旗,再拎了頭去與北昭好好敘舊。

“可汗,南國書信。”舒達接過信,銀刀揭開火漆,一抖信紙掃視著。

信中南國皇帝願以太子為質,並貢黃金五千兩求和。撇去滿紙的示弱不提,信末皇帝書道,今彼族公主留於南國,朕素愛之。期可汗善待吾國儲君,朕意至誠,乞可汗體諒……

好個父子情深的戲碼!戲臺都搭到自己眼皮底下來了。博濟格?舒達冷笑一聲,面露嘲諷之色。都是棋子,誰又比誰更金貴些?老皇帝妄想透過一枚棋子來掣肘自己,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他亦不會花半分氣力去保一個將死之人,還是個女人。

死了又值什麼?赤族可汗難道還缺女人嗎?

舒達起身出帳,負手站於巡崗近旁,眼睛不時瞥著放哨計程車卒。

現下他只等南國老皇帝斷氣,收了那城池。程靖榮若敢毀約,他的鐵騎將踏平長安城。至於之後,契約已履行,要攻要守,可由不得他程靖榮。

目前看來尚無需與北昭撕破臉,抓出叛徒才最緊要。否則部落內訌,難保不會被南國鑽了空。

他揮手招來塔倫,仔細吩咐著。

舒達雷厲風行,不動聲色地抓了人。塔倫接了舒達命令,掌拷問一事。

鐵鉤鞭抽在人臀股上,粗粗一鞭,皮肉順著倒刺生生拉下,血流如注。幾鞭子打過,血肉糊成一團,早已看不清形狀。為防止受刑人自戕,他們口中被破布牢牢塞住,根本無力喊叫。一時間無聲的悲鳴充斥囚室。

應有盡有的刑具,漫無止境的折磨,沒有誰的身子是鐵打的,一個個審下去,總會有人吐口。

事實證明,舒達此言不虛。不消半月,舒達便將事情始末盡數掌握。

“個個以為自己是那鐵骨硬漢,才扒了半條胳臂的皮就不成了。只可惜了我那鐵鉤鞭。”舒達聽著塔倫回稟,慢道出“暴殄天物”一詞,自舌尖吐出果核。

支佤族如牆頭草般,一邊送了公主與赤族聯姻,一邊又替北昭呈送情報。他自是惱恨不已。

“主子可要奴去滅了支佤族?”塔倫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不用。”他手臂青筋爆起,眼底滿布陰霾,“我親自去。”

塔倫背脊一涼,忽地小心試問:“可汗要怎麼處置可敦?”

諾敏。舒達重重地呼吸著,循常例,他必殺之。可他喜歡這個小東西在床榻間的狂放,且她到底是正室,多事之際,殺妻難顯他作為汗王的氣度。

“她若不滋事,不必動她。”

“是。”

“把阿布多送到我帳裡來。”他懶伸雙臂,這幾日他都未有盡興,今夜便要償了來。

女人的身影投在圍氈上,光斑影綽。塔倫背對王帳,聽著她的吟叫,握刀柄的手一點點收緊。

此刻雁兒呈跪趴姿,衣袍扯得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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