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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嘟著嘴。
“小苕!”雁兒急呼她的名,小苕兀自睜著雙淚眼看她,她搖頭示意她退開。
小苕不再堅持,寧孺人一心要懲治雁兒,未與她一般計較。
伴著呼嘯的風聲,雁兒瘦削的背脊上立刻起了紅痕。
幹慣粗活的婆子,下手十分粗重。幾鞭下來,她白皙背上的鞭痕縱橫交錯,她微顫的雙手支撐著保持跪姿。
“啪!”,鞭子再次抽在皮肉之上,抽裂了面板,血隱隱現出。
“嘶——”阿楚倒抽一口涼氣。眼見下一鞭即將揮下,小苕一個箭步從後抱住了雁兒。
雁兒呆了,趕忙推開她,用手臂迎了一鞭。
此時一小廝倉猝跑來:“寧孺人、周孺人,襄王殿下來了。”
寧歡神色微變,示意婆子收手。小苕扶著雁兒跪到一邊。
程靖寒踏進夏安居,寧孺人滿面春風上來問安,引著他入自己的閣中。程靖寒掃過跪地的一眾人,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的紗衣。他斜眼望去,只著襦裙的雁兒被小苕微微擋著。
他蹙蹙眉,問道:“這是怎麼了?”
順著他的目光,寧孺人知道瞞不過了。她委屈巴巴:“這丫頭今日來送花瓶,結果打碎了花瓶不說,竟然砸碎了我的花盆,這株姚黃今年好不容易成活,妾還等著來年開花呢。”
“是麼?”他並未多置一詞,“罰便罰了。讓他們都退下吧。”
寧孺人眼裡閃過一絲驚喜,得意地瞥了周孺人一眼。
“廚房做了羊肉,可妾想著現在會不會太過燥熱……”她一壁觀察著程靖寒的臉色,一壁與他進了內屋。
程靖寒見屋內侍女正忙著扶正條案,清掃滿地狼藉,心念一動。
“不拘什麼都好。”他一雙眉眼如古井無波。
日斜斜西去,照入暮亭居。閣中小苕悠長的影子將雁兒的臉遮了大半。她仔細地將膏藥塗在鞭痕處,還不忘騰出另一隻手抹去淚珠。
她紅紅的鼻尖不住抽動著。雁兒打趣道:“捱打的是我,我都沒哭,你倒哭得傷心。”
小苕放下藥盒:“寧孺人看著溫柔,下手可真狠。為一盆花至於麼?”
“小聲些。”雁兒將衣服穿戴好,輕輕擦過她圓潤的臉龐,“我不是好好的,十鞭不算什麼。”
小苕的眼睛定在她手臂的紅痕之上,差點又要滴下淚來。
“我腹中空空,飢腸轆轆。你要是心疼我呀,替我找些吃食來罷。”她急急打發小苕出去。若是再哭下去,這裡怕不是要水漫金山了。
當夜,雁兒仰躺著,並無半分睡意。她眼睛定定地望著頭頂的床幔,思緒飄飛。
掌事見她受責,免了她兩天的值,讓她好生休養。日上叄竿,她懶懶起身,火辣辣的鞭傷讓她行動略帶遲緩。她繫了水綠齊胸半臂襦裙,徐行幾步,推開門扉,迎面卻撞上了襄王。
他頭戴束髮銀冠,一身玄色雲紋圓領袍,與他冷淡的面色形成對比。
“襄王萬安。”雁兒跪下恭敬道。
襄王越過她,步入內室。
“進來。”他並不叫起,雁兒只得隨著他的步伐,膝行挪動,平板地甚為寒涼,她不禁一抖。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撩袍坐下。
“你很有本事嘛,一來就闖了禍事。”
“奴知罪。”雁兒垂首,很是誠懇。
程靖寒隨手拿起橫置於盞中的銀扦,認真賞玩著。
“那條案雖窄,到底還是有分量的,你一個女子說絆倒就絆倒了。”程靖寒語氣雖緩慢卻蘊了冷意。
空氣凝滯,似有一陣寒風襲來。
“你是什麼人?”他停了手上的動作。
她呆了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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