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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長安城逐漸沉靜,雁兒順著河上的熒熒燈火,穿回入苑坊,翻過襄王府北牆,悄無聲息地回到自己閣中。
香暗的房中.一切如常。她輕舒一口氣,換下身上的便服,藏於箱篋之中。
府中宴飲應當是到了尾聲.想到此處,她警了一眼簾帳。她臨走前特意抵了門.希望小苕這個傻姑娘不會因此銀轉反側。憂愁至天明。
她仰臥在榻上,疲累難當.腦中卻清晰迴響著博濟格的句語。
“為了哥哥的復國大計,我哪怕是舍了命也省得。她慨嘆於博濟格義無反顧的模樣,亦不由問起自己。
她會為了主子的復國大計,而犧牲自己嗎?她不知道,可也無從抉擇不是麼?
她坐起來,推開窗,一輪明月高掛。
程靖寒早已記不清何時吃過如此多的酒。觥籌交錯,今夜的他肆意暢笑著,盡享人間樂事。
他―路執著酒壺,阿堅吃力地拖著他上馬車。誰知他一把推開阿堅,徑直上了馬。
“襄王殿下,危險啊!程靖寒充耳不聞,他單手執韁,揮著馬鞭揚長而去。長安的街景倒退在他眼裡,耳邊是蕭瑟的風聲。他笑著,以溫熱的身軀對抗著寒涼的秋風,心恍若跌在了冰窖。
他從小要強,努力上進,難道是為他人做嫁衣麼?如果他不總是堅守道義,如果他放任那個女子做了替死鬼,陛下會不會少厭棄他一些?
如果當年死的是他.阿孃是不是便不會鬱鬱而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痴痴地笑著。紅聚馬停在了襄王府的角門外。
“呵——連你都不得自由,乖乖地回了這牢籠。“程靖寒醉眼朦朧地拍拍紅鬃馬。
王府北苑的竹林鬱鬱蔥蔥,林中假山傍亨,圓月倒映在微波盪漾的湖裡。若是盛夏,必是庇菌的好去處。
程靖寒晃晃悠悠,恍惚中似是看到一個人影。他慢慢走近,暮亭居黑漆漆的三個字映入眼簾。他一把撞開了雁兒的南閣。
本兀自賞月的雁兒吃了一驚.轉身看見程靖寒正陰晴不定地盯著她,盯得她渾身發毛。
“殿下您怎麼現在來了?她下意識擔心自己行蹤暴露。
雁兒反覆思索,除了三公主那遭,應是沒有紕漏。而今夜三公主絕無告密之時機。
“你算什麼東西?“程靖寒不著邊際的話讓人難以捉模。他一步步逼近雁兒,直到把她抵上窗沿.退無可退。濃烈的酒氣瀰漫在閣中。
程靖寒遍佈血絲的眼裡,是一汪深淵。他殘存的意識告訴自己,眼前之人是個危險的存在,但他卻不可自持地陷於她琥珀色的瞳仁中。
“您什麼意思?“雁兒的心碎砰直跳,兩人四目相對,她緊張地抓起墊子,嚥下口水。
突然程靖寒將瘦小的她提了起來,疾走幾步,把她壓在了黃花梨桌上。
殿下…只著月白中衣的雁兒想要起身.奈何被他死死壓制著。
他沉默著.粗暴地拉下她的褻褲,另一隻手解著自己的腰帶。
他撩起袍角,雁兒左右扭動著,卻只讓鬆垮的褲腿更恢一路下滑到她腳踝處。
“股下,您醉了…她有些急了,卻無法動武。
他恍若未聞。圓潤的玉臀暴露在空氣中,充滿彈性的臀瓣上隱隱還有紅痕未褪。他下半身的硬物愈發不耐。
“啪嗒玉帶墜地.他手握著堅挺的玉莖貼上雁兒的肉臀.小口中已溢位—些透明的液體。
雁兒顫抖著身子.感覺身後有溼溼的熾熱之物逼來。他喘著氣,對準她的花穴,惡狠狠地將玉莖插入。
“啊——“她乾澀的花徑,突然闖入一個龐然大物。她疼痛難忍。數次意欲起身可他厚實的手緊緊摁著她纖腰,竟是掙脫不得。
男根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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