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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苟利景腦子確實不好使,但這兩大袋法典太過厚重,他腦海難得靈光了一次,他抬頭訕訕說:“阿司,你怕我犯法啊?不會吧,打個架而已,咱倆以前不也老打架嘛,你瞧。”他像是要證明些什麼似的,埋頭把頭頂湊到屈少司頭頂,“咱倆第一次見面,你給了我一拖把,這疤現在還留著呢。”
燈光下,苟利景頭髮分界處有一條指甲蓋大小的疤,十多年過去,顏色很淡了,但還是比周邊頭皮暗一點點。
這是初一開學,苟利景囂張慣了,到新班級想像小學那樣先立威,殺雞給猴看,精挑細選了他認為最顯眼的“雞”,屈少司。
屈少司初一就快一米七了,又白又帥,在一群小屁孩裡是獨一份耀眼,全班小姑娘都想成為他同桌。
苟利景酸不溜丟的,有模有樣給屈少司下了一份戰書,約他放學後見,誰贏誰是初一二班老大。
結果輪到屈少司值日,放學後苟利景在小樹林等半天不見人影,以為屈少司放他鴿子,氣得跑回教室找人,他到教室沒多久,屈少司敲好倒垃圾回來,苟利景見他出現在門口,想都不想,抓起靠在講臺的拖把就a上去。
屈少司反應迅速,丟開垃圾桶閃避,順道奪下拖把,緊接著反手一敲,苟利景頭頂破了,血流下來把他都嚇傻了,還是屈少司見他傻不愣登站著不動,拽著他去醫務室。
兩人友情便是從這一拖把開始。
苟利景得出結論:“你那時候打遍北山區無敵手,現在照樣是精英。所以打個架不是大事。”
屈少司幽幽說:“未雨綢繆。”
苟利景還是不以為意:“阿司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有個屁。”屈少司神色不變,“你要當我是朋友,這些書你就看透,牢牢記在腦子裡。要不是朋友。”他伸手,“書給我,以後不用再聯絡。”
苟利景見屈少司真伸手了,他面部肌肉動了動:“阿司,你來真的?”
屈少司心想,他當然是來真的,不然等著苟利景變成法制咖,最後真給他來一刀?務必從最初掐死在搖籃裡!
他點頭。
苟利景唰地收回手,把兩袋書藏在身後,不給屈少司。雖然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了,他看!他看透!他牢牢記在腦子裡!
屈少司滿意了,他拍拍苟利景的肩:“走了,送你回家。”
苟利景落後屈少司兩三步,他盯著屈少司的後腦勺,還是不放心,追上去問:“阿司,那還聯絡不?”
他有很多很多朋友,可屈少司是不一樣的,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鐵哥們,是他最珍惜,也最寶貴的友誼。
屈少司斜他一眼:“你看法典嗎?”
苟禮景馬上重重點頭:“看!”
“那你廢什麼話。”
“嘿嘿。”苟利景笑出大白牙,突然,他把左手的袋子挪到右手一起領著,左手勾住屈少司的脖子,嘻嘻哈哈走遠了。
—
送苟利景回了家,屈少司又趕回公司。
他工作做了一半就去警局保釋苟利景,還有幾個檔案沒處理。到公司樓下,他想到陸越,抬頭望了眼隔壁樓的頂層。
沒想到,燈還真亮著。
屈少司猶豫幾秒,還是掏出手機給陸越發了條資訊:“你在公司?”
這次陸越回得很快:“在,還有工作要處理。有事?”
果然也是和他一樣丟下工作去保人。屈少司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悲壯感,他邊往大樓走邊敲字:“十樓見,請你咖啡。”
十分鐘後,屈少司端著兩杯速溶咖啡去了十樓。走出電梯,往左邊的長廊出口一瞧,就瞧見站在長廊中間的頎長身影。
陸越已經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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