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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鞏固自己的記憶,但他看上去太傻/逼,我從來沒想過,我們忘掉的會是同樣的東西。我也沒想到,我比他忘得更乾淨,一點不留。而且是一夜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好像人生被強制性地去掉了一個角。”
印墨死死掐住煙,生生用掌心將它掐滅了。
“酒酒,我忘記了你……”
“為什麼只是一個陣法,一道符紙,就會忘記了你?”
荊酒酒從來沒有忘卻過他。
他父親再婚,母親移居國外,他在印家待不下去,被送到山上剃了頭做小和尚。一做就是好幾年。再跟著師父下山的時候。他已經不像是印家的少爺了。看上去真真切切就是個養在深山裡的土包子小禿驢。
印家帶著他去參加荊酒酒的生日宴會。
他和弟弟打起來,撞翻了長桌上的紙杯蛋糕,整個人滾得到處都是奶油。他爸衝上來甩了他兩巴掌,問他搞什麼鬼。他當時臉又腫,又狼狽。荊酒酒從鬱先生的兜裡掏出來一塊帕子,遞給他說:“我記得你。你是印家的大兒子,叫印墨。”
丁瀚冰聽完追在後面,非問荊酒酒還記得他是誰嗎。
荊酒酒無奈地說:“丁大寶。”
丁大寶這名字一聽就很蠢。
印墨那時候覺得自己的名字起得真好,極其的有文化底蘊。
印墨,印墨。
荊酒酒肯定會記很久很久的。
小禿驢印墨爬起來,擦了臉,又撣了撣身上的蛋糕,然後反手拍到自己爹的臉上,放浪不羈地走了。
那是他這輩子最酷的一刻。
酷得荊酒酒一定會記他一輩子的那種酷。他那時候這樣想。
可是……“是我先忘了。”印墨顫聲說。
荊酒酒抬手輕拍了下他的肩:“那又怎麼樣呢?”
印墨怔了下。
荊酒酒:“人這一輩子會忘記很多事的。就像我,我就不記得我小時候每天都在想什麼東西了。何況,有人有意識地要你去遺忘呢?”
荊酒酒頓了下,說:“你已經很厲害了。你忘記了具體的記憶,但還牢牢記著那種感覺。很多人都做不到這樣……也許明天有人對我下一道符咒,我也就全忘了。那時候,你會因為我忘記了你,而討厭我嗎?”
“當然不。”印墨脫口而出。
荊酒酒:“嗯,那不就好了嗎?”
他說著,拉開揹包拉鍊。
只見兩尊邪神像上壓著蘋果、橘子、小餅乾、棉花糖……壓得滿滿當當。
“都是劇組裡其他姐姐給我的,她們不知道我吃不了。你要嗎?”荊酒酒把棉花糖摸了出來。
庭一悄悄蹲在後面,嘴角抽了抽。
這邪神。
當得也太沒排面了。
“這個糖挺好看的對吧?應該也很甜。”荊酒酒說著,自己舔了舔嘴,好像已經嚐到那個滋味兒了。
印墨受寵若驚地接了過來。
他的不甘自責,在荊酒酒這裡,好像都只是雲淡風輕的東西。
印墨一時間說不清心底的滋味兒,是失落還是更加難過。
他撕了糖紙,放到嘴裡。
的確是甜的。
又甜又軟。
而荊酒酒正望著他,眼巴巴的。
印墨心下驀地一軟。
不是荊酒酒對他並不在意,所以記得也好,忘記也好。
而是荊酒酒獨特的溫柔。
淡淡勸他的話是溫柔,給他的棉花糖也是溫柔。
印墨猛地站起了身:“……我去練功了。”
荊酒酒:?
荊酒酒:“哦,你去吧。”
印墨想來想去,覺得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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