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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從印墨的腦中閃現而過。
我說了這句話?
我還在背詩?
印墨眉頭皺起,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印總?”
“印總好像醒了。”
嘈雜聲灌入耳中,印墨終於睜開了雙眼。
一時間全屋的人都圍了過來:“印總!”
印墨對上一張張掛滿喜悅的臉,彷彿寫滿了“你生了是個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印墨:“誰讓他們來的?”
助理:“是我打電話通知了一下大家,印總您可能後天沒法一起去劇組了。然後大家就都來了……印總你還好嗎?醫生說你得了癔症。”
助理臉色有點崩潰。
好好的老闆,怎麼會癔症呢?資產過億帶來的壓力太大了嗎?其實我願意為老闆分擔唉。
癔症?
印墨皺了下眉,開口就是一個三連:“你放屁,我沒有,別胡說。”
而這時候,在外頭還抱著花,哪怕是鬼也覺得有點累,甚至想要往白遇淮身上靠一靠的荊酒酒,輕輕“啊”了一聲:“他好像醒了,我們過去吧。”
白遇淮:“嗯。”
反正這捧花都帶上一股廁所味兒了,給他也行。
白遇淮往前走,其他人自然就讓開了道。
誰敢擋這位啊?
娛樂圈裡,地位頂了天。
明明不知來歷,但走哪兒都有大佬跟人家俯首躬腰。他們還能不怕嗎?
這會兒就差沒張嘴說句“您要探病,您先請”了。
印墨注意到動靜,轉眸掃來。
他也不免驚訝。
“白影帝?”
有生之年,還能看見白遇淮探病?
他不是註定要無親無友,孤獨終老一輩子了嗎!
白遇淮淡淡應了聲:“嗯。”
荊酒酒:“白先生帶給你的花。……咦?”
印墨的目光也突地釘住了。
他牢牢抓住了花,剎那間,腦中閃過無數畫面,那些畫面深深植入了他的大腦中。
印墨面色鐵青、扭曲,喉中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我不要做和尚,我不要做和尚。我要記得,荊……酒……”
您瞧,這不就是癔症嗎?
都開始說不做和尚了!您什麼時候當過了?
就那麼一句詩,記起來還這麼困難!
助理崩潰了,喃喃道:“給印總買本詩集會不會好一點?”
荊酒酒:?
荊酒酒:“啊,我想起來了。他以前是個光頭,留長了頭髮,還有點認不出來。”
助理:?
眾人:?
白遇淮:“……”
這、他、媽、又、是、誰?
印墨卻還困頓在那些紛亂的畫面記憶中,而思維的另一面又被眼前的現實拉扯著。
印墨將那捧花緊緊摟在了懷裡,終於忍著巨大的痛苦,擠出了一句話:“酒酒送我花,荊……我不做和尚了。不對,我早就,不做和尚了。”他腦中擠滿了混亂的記憶,話說完,猛地埋頭進花裡,吸一口:“真香。”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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