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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閉嘴。人家那說的都是古漢語,你們都聽不懂,我都聽不太懂……這都他媽打哪兒來的一幫人啊?”
印墨話音剛落下,簡隨帆突然顫聲道:“那些白衣人,怎麼都看向我們了?”
印墨扭頭看去。
的確。
那些白色身影,全都轉過頭,死死地盯住了他們。
印墨:“快把木偶咬著,發什麼傻呢?”
其餘人嚇得手腳都軟了,幸好木偶還抓著沒丟,這時候慌忙就往嘴裡塞。
唯獨簡隨帆,他心下一面恐懼,但一面又蔑視節目組的把戲,所以早在發現白遇淮沒什麼事後,就把木偶丟了。
“他們為什麼還在看我們?”
“他們……他們好像要轉過來了……”
“他們是要朝我們走過來嗎?”
一道聲音比一道更慌亂。
簡隨帆終於繃不住了:“我的木偶……”
他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小腿像是被誰撞了下,簡隨帆一低頭,一彎腰,手裡就多了個木偶。他飛快地把木偶塞到嘴裡。
那些白色身影盯著他們定定地看了幾秒,然後就又轉了回去。
簡隨帆鬆了好大一口氣。
這東西有什麼用他不知道……
可能就是一個節目道具,咬在嘴裡,就等於手持了一張通行證……可是為什麼白遇淮不需要?節目組給他開特權開到了這種地步?
簡隨帆正暗暗嫉妒的時候,他腦中突然有一點靈光掠了過去——
剛才木偶是怎麼被他塞嘴裡的?
木偶它自己……跑了過來?
簡隨帆渾身發冷,垂下目光。
發現木偶還抻了下腿。
簡隨帆:“啊!”
然後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
而這頭白遇淮冷笑了一聲:“只會說這些話?你們落魄到這種地步了嗎?”
對方大概能聽懂白遇淮的意思,雪白的臉一下更冰冷了。
“地府不是早就不在了嗎?還把鬼門關開在這裡幹什麼?是要這裡寸草不生,生人皆亡?把這裡變成一個鬼窟?”白遇淮冷冷地道。
紅色身影又嘰裡咕嚕說了幾句話。
仔細聽的話,能從中聽出一點古音節的韻味。
“本來與我也不相干。”白遇淮神色冷酷,“但你為什麼捲走我的人?”
紅色身影似乎呆了下,他伸出蒼白的手,想要將小紙人從白遇淮的掌心拿出來。
荊酒酒被捂在白遇淮的掌中,隱隱約約從縫隙間,只看見蒼白得近乎發青的手指,和那一點紅色的衣物。
紅色身影這時候終於彆扭地擠出了一點普通話:“他不是……人……”
“把他……給我……”
白遇淮眉眼一沉,拿出了一塊桃木令。這塊令牌,和尋常的款式不太一樣。它長約兩尺,上寬下窄,嵌以金絲,前後都寫有繁複的咒文。
攥在手裡,彷彿拿了一把短匕。
紅色身影掃了一眼桃木,並不忌憚,甚至還重複了一遍:“給我……”
白遇淮的面色越發冰冷。
給你?
你算什麼東西?
“他是……我的……供品……”紅色身影說。
荊酒酒:“……”
上次那個邪神也這麼說。
要不,你們倆先打一架?
荊酒酒都忍不住仔細琢磨了下,荊廷華還這麼牛的嗎?一次拿他祭兩尊神?他該感謝荊廷華沒有把他剖成兩半嗎?
還有……眼前的,也是神嗎?
荊酒酒心底掀不起多的波瀾。
白遇淮的怒火與戾氣,卻被悉數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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