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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比較歪扭,寫得像是畫的。後面的就工整多了。

荊酒酒微微驚訝:“……周大師原來不識字?”

這時候周大師還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端著個托盤。托盤裡放著水壺和水杯。

“洗乾淨了。”周大師說,“你們得等等我,管子裡沒水了。我去看看井裡……”

白遇淮:“不用。”

周大師:“哎喲,還是要的嘛。到我家裡做客,雖然這家是挺破的……但倒個茶還是要的。”

說完,周大師才看見了那沓書:“小少爺見笑了,我以前不太認字。後頭才學的……”

說完,周大師就扭身匆匆出門了。

荊酒酒指了指一旁的牆:“你看那裡。”

白遇淮抱著他走過去。

那面牆照不到光,上面掛著一張大照片,也就是因為光線昏暗,他們剛才才沒有看見。

照片是那種常見的放大照,畫素不是太高,連個邊框都沒有,就用一根繩子穿過去吊起來,掛在牆面的釘子上。

照片也蒙了厚厚一層灰,但是依稀能看清楚上面的內容。

周大師坐在凳子上,笑得很僵硬,像是第一次拍照。

他那時候看上去還較為年輕一些,戴著一頂軍綠色的帽子,打扮很富有70年代的氣息。

而緊挨著他的,是膝蓋旁站著的小女孩兒,女孩兒身著大紅色的小棉襖,一手還咬在嘴裡呢,另一隻手則抓著個粉色的棒棒糖。

他們的身後,是一個穿著不合身夾克衫的三十來歲的男人,他倒是笑得很燦爛。在他身旁,是一個稍顯瑟縮的女人,女人穿著一件沒有腰身耳朵大衣,脖子上紮了條玫紅色的方巾,搭配有點土,但也足夠扎眼,在那個時候,在拍照時作這樣的打扮,應該是很受歡迎的。

白遇淮淡淡道:“那個老太太口中的,周大師的兒媳和孫女。”

荊酒酒點了點頭,疑惑地皺起眉:“他們都失蹤了嗎?”

周大師從後面走進來,手裡提著個空壺,空壺晃來晃去,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嘆了口氣說:“井都枯了。”

他說著,才接了荊酒酒的那句話:“沒呢。只有我兒子失蹤了……”他頓了下說:“我兒媳婦和我小孫女她們……是死了。”

荊酒酒驚愕扭頭:“死了?”

周大師點點頭,將空壺往桌上一放,倒也不嫌棄那凳子上厚厚的灰,就這麼一屁股坐下去。

他微微仰著頭,像是在看那照片,也像是在看天花板。他一手還按在臉上,動了動唇,說:“我兒媳和孫女是住鎮上的。那一年,我兒子跑回家,總說有東西在追他,得躲躲。我咋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讓他在家裡住著。

“他每天蒙著被子,還買了布簾子掛在窗戶上,把光線擋得嚴嚴實實的。怕得要死。也沒辦法,每天就我給他做飯送過去……就這麼待了個七八天,那天就一轉身,人就沒了。”

“我想不通啊,人怎麼能就這麼沒了呢?我就想,是不是追他的東西,追過來了?我就到處找,沒找到。村支書幫我報警了,也沒找著人……村子裡有個瞎子就說,是不是讓什麼鬼盯上了。我就從瞎子那裡買了幾本書,……就這幾本。我就想知道知道,得是什麼鬼,有這樣的本事。但是買回來我又不識字麼。我們那時候有個屁的錢啊?哪上得起學?我兒子上學,都是種田供出來的……

“村支書勸我說,不是鬼。現在哪裡有鬼,可能就是回城裡去了。我不聽啊,我覺得就是鬼,不然我兒子怎麼害怕成那樣呢?村支書勸不動我,就給我送了本字典,說要麼我學幾個字也行,到時候也買得了票,能去鎮裡看我兒媳,沒準就找著我兒子了……”

周大師把書拿過來,粗暴地一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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