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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 某些地方還是變了。
從前他不會做菜,還記得最著名的那道手撕包菜, 做出來是黑炭色, 也不喜歡洗碗,那時候才兩個人住,只有週末才見面,他就裝了一個洗碗機, 現在上得戰場下得廚房,吃完飯還得聽聽她意見,哪裡需要改進,是不是符合她胃口。
細心,周到, 不急不緩。
原來當被他得手後,他斯斯文文,正正經經, 光用笑眼就能靜靜盯她一個晚上。
難以想象,那兩次他在她面前落淚的樣子, 彷彿是夢境, 充滿了不真實。
吃完晚飯,庭院中有房客在辦派對, 沒有點燈, 特意暗暗的光線下在水池邊唱《夏天的風》,女聲非常動聽,乾淨醇厚, 讓人閉上眼睛就不自覺想入睡的感覺。
但是,溫爾知道自己睡不著,她的睡眠時間通常在早上四點。
有時候直接不睡了,起來打理花園。
這兩天花圃已經被她拋棄,花錢請了一位本地村民,幫著日常整理。
她處理些其他事務,疲倦中很忙碌,忙碌中又疲倦,總之渾身提不起勁兒,想徹底休息的話就會胡思亂想,躺著也覺得痛。
於是強顏歡笑,家常便飯。
“有蚊子嗎?”他洗好碗出來找她,所過之處,惹得那幫小姑娘故意發出哄叫,溫爾順手握住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拉著到跟前來,然後輕掃那些小姑娘一眼,無聲警告她們,這可是有主的。
那幫人不知羞恥,仍然肆無忌憚看。
溫爾不高興。
林斯義就摟她瘦削成一塊薄片的腰,旁若無人過來吻她。
她笑了,聽到別人羨慕又嫉妒的哄聲,滿意極了。
“林斯義……”吻過後,唇瓣上全是彼此的水光,可見剛才吻的有多深,她手指挑.逗地在他襯衫釦子上研磨,對視著他眼睛,微笑而又低迷地說,“可不可以不要去工作?”
“你想做什麼?”他先問她。然後將她嘴角的水痕擦去。
“不想幹什麼,又覺得有很多事想幹。無理取鬧了有沒有?”她笑,半真半假說,“我覺得我沒病,就是在作弄你。看你愛不愛我,怎麼,愛我連個假都請不來嗎?”
林斯義挑挑眉,“還有其他心裡話嗎?”
“多著呢。”溫爾聽到自己特別無恥的聲音,“我都這樣了,你還工作,你還升軍銜,你變得越來越優秀,是不是就嫌棄我了?”又停頓一會兒說,“我覺得,你應該覺得天塌了,怕你的小耳朵會不會想不開,你得二十四小時盯著我,上廁所都得把我拴在褲腰上。”
“那你不得臭死?”
溫爾立即皺眉,他笑地賊開心,胸腔跟著起伏,將她挑逗的動作衝擊的點滴不剩。
她生氣,“林斯義。”
他笑聲停不下來,也就是這男人長得真帥,說任何粗魯話都不傷大雅,反而耳畔因為他清冽笑聲的打擾,而令人愉悅。
讓笑聲多飛一會兒。
溫爾不理他,等他笑夠了才“哼”一聲,拖老長的音調,強調著不滿。
情濃時兩個人就變得很幼稚。
林斯義往她藤椅上擠了擠,最終把自己側躺了進去,摟著她纖腰,往自己身上帶了帶,笑音挑釁:“你自己先提的那茬,關我什麼事?”又笑哄,“我答應你,所有事都答應你。”
溫爾說:“不要了。你有味道了。”
林斯義又連綿不絕笑起來,故意狠狠的說,“不要是吧,懲罰你。”
然後就虐狗。
水池邊上的住客們嗷嗷地盯著他們接吻,相信再過不久,網上評價就會變成,除了民宿自身條件優越,老闆也很會虐狗,想吃免費狗糧的可速來。
溫爾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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