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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頭餵魚,服務生貼心看顧著。
整家館子都沒別的客人。
他突然又說:“你見過拉薩,凌晨三點鐘的大昭寺嗎?”
溫爾手已經開始抖,說,“沒見過。”
“你怎麼沒見過?八廊街二人間客棧,十分鐘到大昭寺,老闆娘提供導遊服務,尤其凌晨空曠無人的大昭寺前街,能看到磕長頭的當地人,匍匐在地下,磨亮那些石頭。我去的時候,你是提供這項服務的,後來變了嗎?”
溫爾哭。
眼淚如斷線珠子。
看不見杯盞在哪裡。
茶水倒在桌上不自知。
“是你走後第二年冬天,我託的朋友告訴我,八廊街上有一家客棧的老闆娘和我找的人很像,我其實不抱希望,因為失望太多次了,但是那一次,凌晨兩點,朋友發來遊客給老闆娘拍的那張照片,只有你一個側影,長髮到背,手上戴著好些串珠子,坐在臺階上看天空,他們不確定是不是你,但我知道那就是你,我讓朋友用他身份證定了你客棧。”
“人太多了,我等了一個月,每天煎熬,心急如焚,查你那邊的天氣,你要讓我怎麼做,耳朵?我滿心期待去拉薩找你,你牽著一個叫你媽媽的小孩子,在風馬旗下等我……”
屋子裡落針可聞,他聲音哽咽。
溫爾於是冷靜,她覺得自己無聲的淚,被他當著她面哭的動靜,比下去了。
“你到底讓我怎麼做?我在那邊我躲了三個小時,看著你下來三趟,打我電話,問我朋友,我是不是走錯,沒有,沒有,向你的步伐,我從來沒有錯過,我甚至還去過雲南!!”
“不要說了,過去了。”溫爾哭著回神,將手中壺放下,發現桌面已經成汪洋大海。
“過不去!過不去。”他繼續看著她,“我那天夜裡沒地方去,和你重逢場面沒有到來,我只好四處亂晃,看到你老公下來買你愛喝的甜茶,本來不認識他,他跟人家老闆說,小耳朵最喜歡喝藏區的甜茶,那個小字讓我起高反,我從來沒覺得原來你的名字這麼難聽,甚至噁心……”
林斯義在說噁心這兩個字時,哭聲幾乎沖天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今天這家館子只有他們兩個。
溫爾想告訴他,對不起,然而,她似乎一萬句對不起都安撫不住他。
他憤怒又傷心,但禮貌還在,剋制尚存。
他沒有對她破口大罵,只繼續說,“耳朵……原本我期待你領我在大昭寺繞一圈的事情沒有發生,我一個人在那裡繞,本來只要十分鐘吧,我走到天亮……想要最接近天空的神明告訴我,一切都是假的,你還是你,你還愛我,你愛的男人只是我!”
“神明說管不了,因為你個人意識強悍,你一個人離開家裡,一個人決定我們的關係,一個人……就擅自結婚了。”林斯義停頓,他臉上全是淚,也痛快,眼淚真的不值錢,流過後立馬忘,他控制下一批情緒的速度,轉而目光深沉看著她,最後靜靜發聲:“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也做好了這種準備,像那天我說的,你過得好,我可以祝福你。這是真的。可你令我失望。”
他說著,將一份檔案袋推到她面前。
他眼瞼上明明淚痕猶在,這一秒又忽然平靜,將桌面擦乾,將檔案袋先推到她面前,見她不動,又親自替她開啟。
他的手掌骨節分明,在動作間,白淨有力,幾乎晃傷她眼。
以至於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抖落在桌上,她瞳孔根本就不在那上面,直盯著他手。
林斯義說:“怎麼不看?”
溫爾閉上眼,“是不是太無聊了。”
“我跟你談過吧,你也答應我,會勸他。結果呢?”林斯義端詳著她臉上的淚痕,“一個人的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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