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尋龍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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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倫想了想說。

“可以。一個人想當皇帝，我讓中原北方十年大旱加大寒；還有一個人在長江口要我永遠不許幫助人類做任何事情，人類要靠自己（大家猜猜誰有這麼大的魄力）。”黑龍說。

“我不如他。那你為什麼還要幫我？”葛小倫正感慨著，突然發現了其中的不合理。

“因為這不是人類的事。”黑龍說著，就在一波又一波的浪花中，消失在了黑龍江裡。留葛小倫一個人呆在原地，一臉迷惘。

葛小倫又回到了農場裡，看著北山上蒼茫的大森林，眼睛不由的溼潤了許多。那就是他兩位師傅的居所，或者說是林可的兩位師傅。一僧一道，三七年還俗從軍，五六年隨軍進駐東北，七九年出家不成，了人老就自行剃度，在大山裡結廬而居。他是九四年和外公來山裡找二老下棋的時候被收為弟子。從此，二老對其恩德不下父母，但是零二年一朝從軍此後一百多年在沒給二老請過安，磕過頭。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和雙親。這二老待他，待林可，比雙親還要親啊！

葛小倫擦乾淚水，向山裡走去。東北的山林很密，人走在裡面如果沒有指南針，根本分不出方向來，就連太陽都無法照透密密麻麻的樹冠。但是林可已經來過太多次了，這些都系都被葛小倫繼承，也繼承了他對兩位師傅的感情。走了幾個小時，來到了一片相對空曠的地方。“到了。”葛小倫默唸。

再往前走，就是一個茅草屋，全是木頭和稻草做成的。茅草屋外面為了一個不大的籬笆小院，門的左邊是一個田圃，兩個老人平常就在這種點青菜作為主食。高額的撫卹金二老一分不留，全捐出去了。二師父是道士有時候會吃肉，也喝酒。大師傅每頓飯必為稻米誦經超度。門的右邊是一副石頭桌椅，上面刻有個棋盤，三個老人以前最愛在這裡下棋，他就坐在一邊看著，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總是覺得很有趣。還有一棵果樹，和一口井。兩個老人總是很乾淨，院子裡每天輪流清掃，從來不會有這麼多落葉。難道……

想到這裡，葛小倫心裡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可兒來了，進來吧。”十二師父的聲音從屋裡傳來。葛小倫一聽，趕忙抹乾淨淚水，跑進屋裡。茅草房裡很簡單，就兩根立柱撐著房梁，再就是兩張床鋪，一副桌椅。既沒有釋迦如來的金身，也沒有三清二聖的神位。是為“憐憫蒼生，不拜神佛。”

二師父就盤腿坐在以前的那張床鋪上，青白色的道袍，白髮銀鬚，長鬚垂到膝蓋。葛小倫看見，急忙上前幾步，跪在二師父身前，邊磕頭邊道：“徒兒林可，給二師父請安！”說著，還在地上磕個不停。

“好了，起來。”二師父道。林可跪行到師傅身邊，眼淚又忍不住開始流個不停。

“昔日，勃公（葛小倫、林可的外公）曾言，以我有師徒之緣，卻不在此世。想來說的，是你了。”說著，師傅擦了擦林可的眼淚，“也是天殺白虎星。”

想到當年兩位師傅曾說過：汝乃天殺白虎星，欲隨我習武，先應我三事。

“師傅，與師傅約定三事，一事未應，請師父懲罰。”林可說道，當初林可拜師時曾經答應：一不殺父母同胞，二不殺無辜百姓，三不亡族滅種。而這三事，他都幹了。

“天意，天意。罷了。這個，該給你了。”二師父搖搖頭說，同時從身後拿出一張疊好的絹花，遞給他。

林可記得，這是當初兩位師傅一直不讓他看的，只是說時機未到。如今……

“這是天意，你……也罷！”說著，二師父輕輕摸了摸林可的頭三下。起身就向物外走去。

“二師父，大師傅他……”林可沒說完。

“名角師兄，已然得道。”二師父邊說邊往外走。

林可聽到就知，大師傅已經去了。心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