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和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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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轉冷,符黛沒留心就成了感冒大軍中的一員,趕製出來的騎馬裝沒能穿著上場,心裡不高興,又因病中感性,小脾氣比平日鬧騰些,陳玉說沒兩句就開始掉金豆子。
“這嬌氣包也就楚風能受得了!”陳玉端著藥碗跟符黛對峙了半天了,就是哄不開她的嘴,不由戳了戳她紅通通的臉頰,直說是蔣楚風把她慣壞了。
符黛委屈地撅著嘴,整個人蔫蔫地縮在被窩裡,對著那藥碗苦大仇深。
符月放學回來,一徑走到符黛房裡,揚了揚手裡的紙袋,“黛黛我給你買了山楂球!”
陳月無奈地瞥了眼符黛,道:“藥還沒喝呢,還給她吃什麼山楂球,讓她饞去!”
符黛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收了回來,嘴一扁就往眼眶裡續著淚。
“哎哎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成了後媽了。”陳玉對她說哭就哭的樣子歎為觀止,連忙把袋子塞到了她懷裡,見她一抽鼻子就跟水龍頭擰住了似的,沒好氣地掐了她一把,“就知道吃!”
連著病了幾日,符黛也沒什麼胃口,也就嘗著山楂的味道覺得開胃,不過嘗沒幾口也就淡了,縮回被子裡張著小口一下一下喘,覺得喉嚨和鼻孔都是滾燙的熱氣。
陳玉摸了摸她的額頭,還燒著呢,輕聲哄道:“黛黛啊,先把藥喝了,不然這病可好不了。”
符黛覺得眼皮沉沉的,可躺著渾身也不舒服,一連翻了幾個身。
陳玉正待再哄,張媽領著蔣楚風進來了,陳玉笑道:“救星來了,這下我可解放了。”
“我讓人開了些西藥,都是藥片,也好下嚥。”
“我在這兒哄了半天,都沒喂進去一口,想來也只能用西藥了。”陳玉見他一身風塵,想必是剛處理完事情就過來了,就跟張媽出去張羅晚飯了,留他們兩個單獨相處。
蔣楚風也沒顧上坐一會,伸手探了探符黛的額頭。他剛才外面回來,手上帶著夜裡的微涼,符黛由不得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伸手抓著他的手掌整個貼在了臉上。
感覺到她撥出來的熱氣,蔣楚風擰了擰眉,將她撈出來抱著,貼著她燒成個火爐似的臉,“怎麼還燒得這麼厲害。”
符黛平時甚少生病,這一病就跟把精氣神都抽乾了,眼裡都沒了神采。
蔣楚風心疼地摸了摸她滾燙的身子,掰了兩片藥放到她嘴裡,支著杯子遞到她唇邊,“黛黛,嚥下去。”
符黛有些迷迷瞪瞪的,聽從指令滾了下喉嚨,吧唧了兩下繼續難受地哼哼。
蔣楚風抱了她一會,又餵了幾次水,將她嚴嚴實實地裹回被窩裡,自己則側身躺在一邊,壓著她的被角,不時摸著她的額頭。
過了半個小時,符黛就開始發汗,輕哼著要掙扎出來,不過人迷糊著又沒什麼力氣,皺著臉在那幹用力。
蔣楚風看得想笑,拍了怕她的被子,哄道:“乖乖地,出身汗病就好了。”
符黛聽著是蔣楚風的聲音,團著眉毛在那兒控訴:“你就欺負我……我生病了你還欺負我!”
蔣楚風被她數落得何其無辜,知道她難受,也就悶頭受著,“那等你好了,我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
“不好……”符黛齆鼻兒嚶嚀,直喊著熱。
蔣楚風擰了條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和脖子上的汗,就是說什麼也不把她放出來。
符黛擰了半天,又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眼角還夾著兩滴眼淚花。
蔣楚風坐在床頭,端詳著她睡夢中紅潤的小臉,從眉毛到下巴,一絲一毫也看不膩,繼而又抓著被角下五個粉雕玉琢的手指頭,輕輕揉捏著。
符黛被捏舒坦了,還會哼兩聲,不自覺就把手往前伸伸。
蔣楚風輕笑不已,盡職地當起了按摩師,把她十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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