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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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晃起來。
符黛頭暈眼花,覺得手腕上的束縛猛然一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離地幾尺了。
“黛黛!”
符月嚇得一聲尖叫,顧不得餘秀娟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就要撲過去接符黛,還沒伸過手去,斜刺裡已經衝出來一個人,將符黛一把接到了懷裡,正是匆匆趕來的蔣楚風。
符黛看到蔣楚風同樣心驚不已的臉,長吁了一口氣,身上的冷汗已經把衣衫都浸透了。
若是蔣楚風遲來一步,她今日怕是要臉蛋開花了。
餘秀娟也不過一個沒多少本事的婦人,蔣楚風的人嘩啦啦湧出來一片,她頓時就生了怯意。她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似又想起來什麼,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個圓形的物件,拉開上面的扣,朝著中間的空地上就扔了下去。
“趴下!”蔣楚風大喝一聲,抱著符黛迅速躲到了蓄水池的後邊,伸手護住她。
只聽砰地一聲,中間的空地爆開一陣火花,等煙霧散去,就見餘秀娟躺在地上四肢抽搐,滿是灰黑的臉上雙眼大瞪,似乎有些死不瞑目。
韓元清撿起地上已經空了的彈殼看了看,蹙起了眉心:“是改裝過的手雷?”
蔣楚風看了一眼,裡面似乎只裝了極少的火藥,炸近一點的東西還好,遠些卻是威力不足。他看向地上睜著眼的餘秀娟,心裡也有些奇怪。
符黛也覺得以餘秀娟的個性,不可能會為了誰送了自己的命,又想起來她之前說的話,猶疑道:“她一直在說有個老闆在幫自己善後,應該不可能跟我同歸於盡吧?”
“老闆?”蔣楚風琢磨了一下,沒名沒姓,想也是對方怕暴露身份而胡謅的一個稱呼。
韓元清扔掉手裡的手雷殼,拍了拍手道:“這女人怕是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蔣楚風將事情從前到後想了一遍,也覺得太過簡單了些,對方不止行事不縝密,還給符黛留了求救的機會,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會不會是蔣老叄乾的?”
蔣楚風沉吟了一下,也不是很確定。蔣成良雖然一心想要爭奪鴻門,不過他沒有完全的準備,應該不會貿然挑戰自己的底線,再者以蔣成良的心性,定然也不會覺得他會為女人多上心,怎麼會想到拿黛黛來牽制他呢?
蔣楚風眉頭打成了死結,一時間對今日的事還真沒頭緒。他看見一旁動作遲緩揉手腕的符黛,忙回過神來,道:“先把能找到的線索整理一下,寧可多防範,也不要掉以輕心。”
韓元清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先陪九嫂回去吧。”
蔣楚風抱著符黛上了車,看見她胳膊上腿上全是被打出來的紅印,濃黑的眼底就翻騰起戾氣,就想回去把餘秀娟再吊起來抽一頓。不過想到她今日還是挺機靈的,便欣慰地颳了刮她的鼻尖,笑道:“這小腦筋還挺靈,知道給我留勾子,而不是著急心切就跟著人跑了。”
今天保鏢來他辦公樓傳話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岳父過生日黛黛怎麼可能會缺席,而且明明說好是她來找自己的,怎麼忽然又成了讓他接?這前後不一的話讓他覺得十分蹊蹺,後來看到保鏢交給自己的手提包,裡面夾的手絹上染了血跡,他一下子就驚覺不對了,連正在談的生意都沒顧上,馬不停蹄就叫人追。也幸而有保鏢留了個心眼,一路跟著餘秀娟他們的軌跡,這才沒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人。
符黛摸摸自己的腦袋,不服道:“我本來就不笨的!”
蔣楚風笑著親了口她的腦袋瓜,看見她勒得滿是淤青的胳膊,又心疼得不行。
“真遭罪,身上其他地方疼不疼?”
符黛把他往自己屁股上摸的手揪到前面來,摁在自己的手臂上,嬌聲道:“我胳膊疼,你幫我揉揉。”
蔣楚風邊揉,邊撩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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