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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清冷的嗓音夾雜著疑惑從房裡傳出來。
房間裡是清晰的水流聲。
亭邈正要回答,卻沒發現面前的傅英握住輪椅的手突然沉下力,平靜的臉色頓時僵住了,就連手也緊緊攥著輪椅冰涼的把手。
他淡淡地撂下一句:“你們忙。”
轉身就走。
亭邈此時也顧不得回答哥哥的疑問,心裡咯噔了下,撒丫子跑出去,急迫地追上傅英。
傅英推著輪椅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亭邈心裡難受,從寬敞的走廊裡繞過去,伸手攔住傅英前進的路,鼓著臉,氣呼呼地喊:“你不準走。”
傅英深吸口氣,沒理他,低頭,視線卻無意觸到被菸頭燒傷的手背。
那裡已經快要結痂了,黑黑的一點,難看。
四周突然安靜,只有樓下賓客的寒暄聲悄悄地傳上來。
亭邈眼睜睜看著傅英對他露出的冷臉,心裡委屈的不成樣子,又想起那晚他在自己頸側毫無顧忌咬的那一口,現在還在發疼……他吸吸鼻子,眼圈一下子就紅透了,啞聲說:“我好不容易才看到你,不準走。”
傅英抬頭,眼睛對上亭邈執拗的臉蛋。
他心裡飄起突如其來的煩躁,走廊實在太礙眼,傅英瞧他直挺挺地呆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管會否吸引到樓下的賓客,執拗也固執。
他沒來由的就妥協了,薄唇抿了抿:“你跟我來。”
推著輪椅,帶亭邈來到了另外的一間房。這間房很小,在別墅莊園的裝修看來,更像是雜物間。但裡面沒有放置亂七八糟的東西,空空蕩蕩的。
亭邈拖著步子跟在傅英後面,進去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小的身體貼在牆壁上,癟著嘴巴,嗓音添了股可憐巴巴的哭腔。
“我微信跟你發了好多訊息,都沒回,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可你好像突然不認識我了一樣。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你莫名其妙不理我,還……還咬我。”
最後的仨字,他咬著嘴唇哭腔更重了,濃密的睫毛顫著幾滴搖搖欲墜的眼淚,要落不落。
亭邈:不帶這樣的t^t
傅英被他哭得心裡憋屈,抬頭,看著他紅紅的眼眶,那幾滴眼淚確實要命的可憐。
在見到亭邈之前,傅英心裡想過好幾種回到劇組後,面對亭邈時該說哪樣的話,直接遠離,還是冷眼相對,但不管在心裡琢磨了幾種,現在目光一觸及亭邈委屈的神情,所有的設想都成了虛妄。
傅英面色沉了下來。
他突然想說些什麼,可還沒開口,亭邈就蹭蹭蹭跑到他面前來,蹲下身體,半伏在輪椅面前,和從前如出一轍依賴的姿勢。
“咬得我好疼。”亭邈紅了眼眶,鼻頭也微微發紅,軟著聲兒,笨拙地控訴眼前人的罪證。
他偏了偏腦袋,將襯衣的衣領捋開,白嫩纖長的脖子赫然露出,那處被傅英啃咬的痕跡紅通通的,居然還沒有好。
傅英無暇去想他為什麼沒有貼創可貼,眼神被那處通紅的地方霸道奪去。
亭邈貪戀他眼裡的一絲絲心疼,被他的眸光看得心裡動容,心裡甜甜的,忍不住反握起傅英的手,拉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碰到自己的頸側。
觸碰的一瞬間,渾身傳來一股莫名的戰慄,讓他情不自禁冷顫。
但緊接著,溫熱的指腹夾帶著薄薄的繭,挨在那傷處上,癢癢的,挑起殘存的情念,這股突然的悸動也讓亭邈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將脆弱的脖頸毫無保留地奉給傅英,抬眸,軟著眼神,小聲小聲說:“你碰碰這兒,是你咬的,好疼好疼。”
手碰上去,隱約能感受到亭邈微微凸起的血管,傅英沉著臉,手上好像沒有了自主性,只能跟著亭邈,被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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