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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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虎搖了搖頭，道：“我問的不是這些，我問的是你是何人的弟子？”
“到底是誰，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夠將你教導到這等地步。”
葉天淵冷看了張作虎一眼，這一次卻是並沒有作答，而是冷冽出聲：“我不是任何人的弟子，我自學成才不行？”
的確，這一點葉天淵倒是沒有說謊。
他確實不是任何人的弟子。
他倒是想拜老傢伙為師啊，但老傢伙不收。
所以，他葉天淵確實是沒有師父。
說自學成長嘛，也勉強能說的過去。
畢竟從天境巔峰突破到虛境巔峰，這些機緣可都是他自己努力下尋來的。
當然了，老傢伙提供了線索，功勞自然也有老傢伙的一半。
自學成材？
怎麼可能？
修行，沒有人教導指引，斷不可能踏入的了虛境之事。
張作虎目光死死的看向了莫老，用質問的口吻對莫老道：“是你教出來的好弟子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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