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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衍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雲淡風輕道:“到時進城商榷,讓……”
話語一頓,靜默片刻,“我妹妹去,照看好她。”
聞言,蘇湛羽愕然,“她去?”
詫異過後,他眸中閃過一絲古怪,“我帶她,那……你呢?”
池衍淺褐瞳眸幽邃幾許,淡笑不語。
明亮和暗沉交替的天色,將兩人的身影深籠在一片莫測之中……
*
東方漸破魚白肚,已是辰時。
錦虞睜開眼的時候,軒窗透進來的清光亮得她眼皮眯起一條縫。
手邊泛涼,沒有一絲暖意,想來那人已離開很久。
迷迷糊糊打著呵欠,又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她難得一夜無夢,這一覺睡得甚是安穩。
然而下一刻,想到什麼,錦虞驀地一激靈,忙不迭掀被坐起,下榻。
就在這時,紅秀端了早膳進來。
見她站在床邊,寢衣凌亂,一雙美眸惺忪迷離,豔若桃花的面容上,隱有一夜貪歡後的慵媚。
尤其這裡還是將軍的臥房,有些事兒,自然不言而喻。
紅秀立馬低下頭,極有規矩道:“表姑娘醒了,池將軍吩咐說,等姑娘用了膳,會有馬車送您到校場。”
緩緩神,錦虞這才舒了口氣。
還以為自己誤了時辰,他真不等她了……
放了托盤到桌上後,紅秀上前。
邊替她更衣,邊猶豫好半晌,最後小心謹言:“表姑娘,可需奴婢……端碗藥來。”
錦虞伸臂任她整理袖袂,黛眉輕凝:“藥?”
生怕她誤會,紅秀忙解釋,“奴婢說的是補身子的湯藥。”
先前她是日夜都與湯藥作陪,現在一想起那味道就反感,這會兒又沒生病,她是瘋了才會去喝。
錦虞嫌惡地抿了下唇,沒當回事,“不用了。”
……
校場高牆外,一面赤金色帥旗獵獵飛舞。
精銳鐵騎雖不過三千,聲勢卻要比千軍萬馬更為磅礴浩蕩。
隊首,池衍一襲銀紋戰甲,挽韁馭於烏驪之上,衣袍逆風而揚。
眾騎兵皆肅立他身後,整裝待發。
旁側的蘇湛羽亦是一身甲冑,他勒馬往前兩步,“景雲。”
池衍側首,投去視線,見他一臉難色,平心靜氣等他言語。
遲疑良久,蘇湛羽方才開口:“那姑娘……你當真要讓她隻身進臨淮去?”
綻破薄雲的暖光照拂在銀鎧上,襯得那張俊容諱莫如深。
池衍目光不避不讓,神色從容:“我自有分寸。”
他貫有原則,蘇湛羽再清楚不過。
且他並非喜好女色之人,而今卻破例留女子在軍中,這姑娘的身份,蘇湛羽自會生疑。
何況那日和她匆匆一瞥而過後,他便莫名心生情愫。
昨夜頭痛欲裂,恍惚記起一些事情,是和她的,卻又分明不屬於他的記憶。
睡夢裡更是如斯荒誕,夢到自己對她見之難忘,腆著臉求來一樁婚約。
夢醒後,蘇湛羽是百感交錯。
一面是他深知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卻又對他的女人動了骯髒的念想,豈是君子所為。
可另一面,他又無法抑制地被那表姑娘吸引,夢裡夢外皆如是。
故而一早,他便命人去查探她的身份。
他想知道,她究竟是何許人也。
這大抵是蘇湛羽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揹著池衍暗中行事。
一向溫文和悅的臉上,浮泛愁色,蘇湛羽正想說什麼,不遠處忽然傳來動靜。
一輛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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