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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行就勢抓住她冰冷枯瘦的手,音色清柔低沉。“救我的人是你?”
看他這幅模樣,她哪有心思回味聲音美不美妙,不自主就帶上哭腔。“怎麼辦?您又在,流血。”
蘇鶴行心中一陣抽痛。多久沒聽她說話了?她的手溼冷顫抖,他漸漸收緊,眼神迴歸濃幽。“看來姑娘是在下救命恩人了,敢問芳名。”
“別提這個了。我有藥,我去拿。”她又急又慌,還記得按緊他的傷。那傷之前處理過,現又從她指縫汩汩湧出,有些已經流到褲腰。純粹的紅染上清嫩指尖,曖昧而誘惑。
她面容失色,抽手想走,卻沒料到對方實在握太緊。一個沒站穩又踉蹌跌回他胸前,一抬眼,那雙讓人眩暈的鳳眸還是睇著她。
“告訴我你的名字。”他直直看著自己,好看的薄唇因失血泛白,出奇執拗。
她呆呆的,被這一切蠱惑的忘卻一切,喃喃道。“我叫歲歲。”她從沒想過他醒來會對自己說話。甚至在他清醒時,她都萬萬不敢在他身側的。
那是種褻瀆。
她認識他。那天是中原的佛蓮誕,也是她一生最美妙的日子之一。那麼多美貌的白衣女子簇擁著,鐵鷹七十二衛身騎整齊劃一的寶馬跟在身後,雖然他只著了身簡單的暗繡梵紋紫衫,俊美的面容上也無甚表情,卻讓擠在人群中的她緩緩想起兩字——‘天神’。
是啊,只有天神才會有那樣的容光。而她卻是個親吻他腳趾都不配的所在。
那日白雲寂寂,枯草萋萋。
她從溪邊路過,一地死屍,順著黑衣死屍往溪水下游去,便看見暈死在草叢裡的他。連一刻猶豫都沒有,她決定,救他。
“歲歲?”他似在靜靜回味這個名字,深眸中單單倒映著一張嬌小臉孔。“好名字,果真讓人一見忘憂。”
他下了這樣高的評價。“是,是嗎。”她顫的像只雞仔。和他貼這樣近,近到他溫熱的氣息都撲在面上,麻酥酥的。她不自禁地攀住衣角,心跳那樣快。刺痛、眩暈、喘不過氣。
“大恩不言謝,在下無以為報,不如。”蘇鶴行不動聲色改為雙手攬人,薄唇上翹,眸中似盛滿了夏夜之星。“以身相許。”
輕柔柔四個字,卻讓空氣都凝滯了幾分。
歲歲愣愣回望著他,一時竟忘了言語。他的血沿著她指尖緩緩流下,洇溼一大片衣裳,也提醒了她,觸電般猛地往後倒退一步。
這次很順利。她一路逃到廟門,靠在牆上,手背挨著的臉滾燙。雪水化成狹長冰峰,倒掛廟門。陽光被它折射成奇幻的五彩。
歲歲心神劇烈的激盪著,一會是那人醒來攬住自己的溫柔模樣,還有那句話,她不自禁地顫了顫。可這麼說對他有甚好處?還是他真對自己——她突然左右開弓扇了自己臉頰,那‘啪啪’聲響在萬物靜籟中格外清脆。
真是下流!明明是個跪他腳邊都噁心的存在。他那樣的人,只有九天仙女才可相配。別說以身相許,連想一想都是卑鄙無恥。
他八成是癔症了。剛才按他傷口時觸到了體溫,那麼燙手。是,一定癔症了!糟了!明明他傷那麼重,還流了那麼多血,她卻在這煩惱這些。
歲歲一邊責怪自己邊往裡走。
一聲悶響,是她離去後蘇鶴行脫力倒在床邊。雪光穿破窗而入,照在他失血過多的臉上,魅惑與聖潔並存。
蘇鶴行生的很好,那種好已經穿越性別。他倒在那,一雙鳳目似睜非睜,腦中也不知在思索什麼。即使身處弱勢,那磅礴氣勢依舊讓人無形矮下一截。
歲歲驚了一跳,要過去扶。他突然睜眸,眼神一厲。“歲歲,過來。”不待走近已被強攬入懷,還在她唇上壓住根顏色微青的食指。
逼人的眩暈迫的蘇鶴行身形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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