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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晚上在哪個包廂,琢磨什麼呢?”又踩他一下。

胡自強喉結一滾,“哦,小廳,走廊......最靠南那個。你呢?”低頭擦鞋,焦麗茹給他的那雙。靠南包廂的席桌坐的是付文強場子裡的雜魚,按說沒什麼訊息可竊。

“你記得少出聲。”柳亞東囑咐,“我晚上不露臉,他們認得我。”

“好,我知道。”

菸灰掉腿上,柳亞東越拍褲子越髒,“胡孫兒。”

“哎。”

我要點背,折了,你記得去跟邵錦泉兌現承諾,他答應我放你倆走的,你記住,往南走,深圳珠海福州什麼的都行,船兒喜歡南方。你可別再傻不愣登的,放精明點,有他媽多遠走多遠。蘭舟要尋死覓活你給我攔住了,同生共死是什麼屁話?才十八呢,至少得活到三十歲,凡能喘氣,日子肯定得繼續過。你和他要能繼續讀書當然最好,但是前提是有口飯吃。你也把該忘的忘光吧,沒人告訴你吧?我不怕你哭,我跟你說,麗茹姐查出來乳腺癌,惡性的有擴散,不久要去大省放療,愛什麼的我相信,但結果你應該早就知道,你就,當場春夢吧。你那個電話卡後頭別丟,號碼寫給我,我要涼了就算了,我要蹲班房的話,出來說不定還聯絡你,去找你和船兒。如果我不找那就算了,咱們也就都橋歸橋,路歸路。沒誰離了我一定不能活,你肯定是,船兒難點,你幫他。

俠義的話要說太多,字句密度過大也太踴躍,出口就堵了,憋成一句:“對不住你。”

為我那時想捨棄你。

胡自強瞥他,逾刻怔愣說:“啊?”為什麼?

“啊什麼啊。”柳亞東搓臉,嘆氣:“你聽到就行了。”

“行。”胡自強抿嘴,低頭點點。

“對了,你彝族名字,怎麼念來著?我還從來沒問過你呢。”

胡自強只來得及發一個滑稽的音節。凌仔推門,探頭說:“哎。”目光又速凍了。

柳亞東把菸屁股按熄在窗上,烙了紗網一個焦黑的窟窿,“開工。”

周永德的食肆不招搖,低調庸常即是穩定。全部廁間暫停服務,徒留二樓迴廊旮旯裡的一間供人解決三急。廁間裡培著一盆巨型鐵樹,不知道能不能開花。對講倏然次啦啦,響起凌仔模糊抖顫的一句“去了”。柳亞東吸氣慢吐,懊悔沒之前灌一斤燒白下肚,酒壯慫人膽,這話沒錯。初冬時分星子晦暗,月相對也昏淡,是奇情詭案事發的不錯背景,柳亞東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被撰寫進地攤文學。

刮來輕短的穿堂風,迴廊響起步伐、人聲。步伐飄忽,人聲細聽淨是謾罵,內容大約是:臭狗逼四眼仔,不長腦子,新西服,培羅蒙,人要揍,錢要賠。毛二忽高忽矮,趔進廁間水斗旁,整個頭顱騰著烈酒催熟的暈紅。

龍頭開至最大,水聲刺啦。柳亞東一時不知祈神還是求佛,他不土不洋地在胸前劃了十字,無願可許,就默唸了一句“船兒”。槽牙緊鎖,嚥唾沫。奔上前。

毛二是舔著刀尖兒滾過來的,警覺到神經質,他抬頭,一眼瞅準鏡中人,闃然聳眉怒目,肘關下意識節猛擊向後。柳亞東捏針的左手伸出不及,他繃弦過緊只攻不守,以致於被狠厲砸中小腹。不知道哪截腸子應激攣縮紆盤,痛得柳亞東倏然就發慌了,他頸子一側的血管片霎間崩裂似的脹痛。毛二一眼認出他,一切恍然大悟。他轉身朝前蹬腳,吼說,我操/你媽!繼而上前與他廝打。他的失腿之恨與霎時的驚懼轉化為巨大力量。兩個都衝要命去的,拳腳到肉無章法可言,可用的肢體、器官全然派上用場,怒吼與痛吟此消彼長。體重的要因,柳亞東屈居下風,被掐著脖子按住,用一隻大理石材質的皂盒猛擊額頭。痛是另說,左眼視界則漸次在砰聲中變得血紅,魂靈晃動,猛然有個飄忽向上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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