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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

柳亞東笑出一排白牙,“下盤太虛樁功練少了,你是不是腎差?”

搡他沒用,蘭舟就乾脆仰著不動,靠嘴罵:“你皮糙肉厚,你還拿我當馬騎,他媽的你變態不要臉,你腎才差!”蘭舟說話如同玉璧刮擦鐵器,澄清又帶點嘶啞;口音很硬,說髒話像偷穿大人的衣服,像是剛非剛,柔非柔。

“服了你就喊爸。”柳亞東右手佯裝揮鞭,得寸進尺地擺動起下盤,“不跑快爺爺就抽爛你馬屁股,駕。”他嘴欠打,說這話讓武校的別人聽了,要驚詫地瞪眼,還得怪叫:我/操這他媽還是那個掛著個相的柳亞東麼?蘭舟只用盯他幾秒,這人就識相了,翻身下來,伸手扶他從水泥地上起來,還幫著輕輕撣髒。

兩個人同是龍虎武校高中部散打班組,柳亞東十七,蘭舟大他半年。

日看朝夕,世有黑白,人分裡外。外,柳亞東是個頭峻拔,四肢矯健,夏天一身如蠟的汗光,身上也瘢痕累累,有紅有烏。但武校人以此為華彩,說你積年累日的一點一跡,皆是日後的勳章與光耀。柳亞東更有張事先便殺敵三分的惡臉:忠奸難辨的薄眼蓋,合襯一雙揚眉,鼻子修挺,沉默時顯得滿含隱衷,對敵時又顯出邪佞的挑釁性。跟他不熟的也知道,這人恪守距離原則,嘴裡話少。熟的人清楚他心中盛事的器皿,其實僅是個寬簷的湯盤。

蘭舟為人更默然,不論動骨傷筋還是被拖去體罰。敷展狼性的地方,他潔淨得萎靡了些。跟沒脾氣似的,他眼珠黑得自帶詩人的清湛,洞貫誰,毫不計較地放過誰。他臉文,面龐通常乾淨,顴弓帶著缺了氧的淡紅,有汗水及時擦淨,有淤紫也不狼狽。細在盡是男孩兒的地方,不全然潦草,即被誤讀為不全然陽剛。但很弔詭的,柳亞東總能在蘭舟身上,體味出一種俯就的......說母性不對,柔情也不對,他形容不出來。

“都壓我麻筋上了。”蘭舟掀開襖子,“看我印子消了麼?還疼。”

柳亞東彎腰看,縱是一根脊骨,橫向就是些淤痕,一摸上去,淤痕仍浮雕似的微微凸起。蘭舟腰上有粒小紅痣,平常看著戳眼,如今嵌在淤痕裡,就成了蕊。

“沒消,再忍忍吧,啐口唾沫比診室快過期的藥膏消炎快。”替他遮上他衣服,紅白的顏色消失在視界,柳亞東盯著蘭舟把下襬掖進褲子。他腰很細。“老廣那卵東西三年都他媽下手沒數,掄小的手狠掄你也狠,他就個操蛋。”

“要手下留情誰看不出來他是充橫呢?他是殺雞儆猴。”蘭舟敲他眉心,響脆但又不疼。他很快地笑了下,說:“就怪你,不是你騎著我我能疼麼?你也沒數。”

“那我給你——”

柳亞東摸了眉心,本打算玩笑說,給你揉揉唄,話又倏然咬在嘴裡。

蘭舟拾起地上的冊子,翻看壓沒壓壞,問他:“給我什麼?”

“我真他媽。”柳亞東做了個微妙的表情,低頭說笑不像笑,“......硬了。”

有關這方面的表達,精簡到一字半字就夠了。蘭舟聳眉看他褲襠,完了就樂:“那怎麼辦?升著旗回去吧。”

千不該萬不該,下盤貼著下盤鬧,就他媽容易點著火。柳亞東脹得難過,又不能動作,就煙熏火燎又不言語地盯著蘭舟。說不清什麼的什麼,擱那兒一閃一爍。蘭舟那麼一下覺得被蜇了,淤痕發癢,人僵了僵。到柳亞東顧自先笑出來,一個指節睚眥必報地敲回來,他才幾乎鬆懈。蘭舟把冊子塞給柳亞東,抽手說:“自己摸出來吧,我給你把風。”抬腳溜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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