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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立刻叫舊強去追,高小森五點半的火車,往北京開,早上封盤清賬前,八個,必須一毛不落地都給我追回來。至於高小森最後是缺胳膊斷腿,我不管,我要錢。”是焦麗茹心一軟:“別太過!別弄死他。”
侯愛森抖巍巍,捂緊吳啟夢的血窟窿,咽口唾沫,鎮靜道:“好!泉哥,麗茹姐。”
正氣大街,塗文正就風吹逼,吹他聲稱“早他媽忘光了”的曹露。誇她漂亮,英氣,紡織技校第一美女,就是辣,時髦詞兒叫野蠻女友。邊吹還邊唱,拿自己當車太賢,瞎哼了幾句《IBelieve》。他騷唧唧的手機鈴響得太不合時宜,驚斷他一場追憶了無痕。
他粗著嗓子:“喂?!”聽到一半兒便豎了眉。掛掉電話,塗文搔搔腦頂,嗦牙,一嘆:“眼皮子撐起來弟兄們,來活兒了。”他朝前點點指頭:“臭蔥凌仔小胡,繼續盯梢,老賈小柳小蘭,跟我走,咱們去開馬自達皮卡!”
老賈沒明白,問:“幾個意思?”
塗文一柄手刀在脖子下一劃拉,瞪眼:“幾個意思?碦——殺叛徒!哈哈!”
高小森把自個兒變態,歸結於命。他粗壯的原始人長相七八歲時初顯,同鄉小孩兒,沒有一個是半大一點兒,胸前就長起茸發的。猿人、臭猴兒、混血種,諸如此類的戲稱紛至沓來,他被同齡人區隔。無處可玩耍,強烈的遺棄感伴隨至他十歲。家裡那年種起兩畝毛桃,到季節,結出碩果累累。為防竊盜,夜晚要遣人睡在桃園中的草寮裡看守。風聲狗吠,蚊蠅飛舞,蟬鳴蟀叫。燻著蚊香,一切都寂寥得軟乎乎。他是半醒間聽見了腳步,但說不清是不是夢裡。那鬆弛的感覺太輕盈,虛得不真實。
就當是夢。他夢裡翻身跌進了土裡,臉衝下,被按住了腰。他夢裡被風颳掉了褲子,撅出了屁股。他夢裡被一支溫暖的玉杵搗弄,那位置不太好,在排洩的地方,又很奇妙的,那個眼兒曲曲折折,一路懸延到他心口。玉杵兇狠地戮他,又細雨無聲地抽脫。高小森在挺送間快樂舒暢,銜著泥土草莖,吐出滿嘴哼叫,掉他不該的眼淚。毛桃初熟到下市,要一整夏,高小森被夢奸了一整夏。玉杵已捅進他心口,不開膛破肚,就拔不出來了。
十多年,他瑟縮著一朵寂寞無恥的菊/花,那京少爺斯文的省城人樣子,卻也十多年,缺著一個合宜的刀鞘。有壺必有蓋兒,有碗必有筷。契合成套的人知覺彼此,都不必說話,像動物一樣嗅味就可以。高小森如常地“釣”他,和他做朋友,帶他騎大摩,請他吃鹼水面,最後最後,拉他到金鼎玩兒小賭。一開始都是贏,贏三百,輸一百,又贏五百。京少爺去而復返,三番四次,給帶他懷柔的板栗與平谷的鮮桃,賭完了,陪他窩招待所裡看毛片兒,一齊難耐地手/淫。啃桃的時候,玉杵又懸到了鼻尖兒。
高小森猶猶豫豫,豁膽伸到他褲襠裡一擼,眼神閃爍,就什麼都明白了。
京少爺哀嚎一聲,翻身壓住他,架開他毛茸茸的兩腿,揮刀刺入刀鞘,拼命聳動。
倆人邊幹邊哭,特像對兒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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