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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黃鼠狼,胸大得有浪蕩的本錢和嫌疑,走起路來一湧一湧。男人們猜測胡自強的老子要怎麼日夜揉捏,能耕出這樣豐碩的好成果,猜胡自強嘬口糧時怎麼沒給憋死,猜緬甸種是不是都這麼長勢強悍。但嘴上仍說:“好沒體統,不會綁一綁?”眉苗後頭真就跑了,不知道回了緬甸還是別的,揣測成真,人人洋洋得意。好在胡自強父親到病死都說:“是我太窩囊,你媽從沒當過婊/子。”

回味起這句話,胡自強突然覺得焦麗茹很可憐,包括李娟,並對同根同源的男人產生了一絲厭棄。他想一個女人再強,再住洋樓,再開好車,都不免要被男人意淫。她四十多,一個人養兒子,明著暗著受了多少侮辱,吃了多少年的苦呢?胡自強倏然在心理上挨近了焦麗茹一側,並抬高了自己的歲數,擅自將她看作女人。

結果胖男人手摸上去的那個動作,突然就令他惱恨得牙根癢癢。

天有病,晚上又下起雪,雪是老天砸碎的日光燈,是他搔下的細鱗。柳亞東蘭舟在屋裡呆坐了一下午,中間塗文來送過兩份盒飯、一個小洋鍋、幾袋五連包的泡麵、一堆火腿腸,說以後餓了自己煮飯吃,樓下小吃攤兒不定時時有。戴眼鏡的侯愛森又過來給他倆算了賬,說何老卵那兒回水三萬,泉哥一貫獎懲分明,無論大小按五個點抽水,落你們三個頭上,是這次的不要,就都是你倆分。侯愛森撂下十五張一百,說過兩天可以幫你仨辦身份證和存摺。又留下半條黃鶴樓,說跟著泉哥福利好,好煙是管你抽的,還有別的,不夠去拿,也少抽,別小小年紀黑了肺。

誰也不先動那一千五,任他紅彤彤地躺著。錢自己不樂意了,說怎麼?還有看不上錢的。陽臺門盪開條細縫漏進點風,毛票子翻飛,顧自紛紛撒落,這才蹲過去揀。一張兩張,三張四張,攥在手裡,又輕又沉,一股易來易去的市井的腥騷。蘭舟把錢反過來倒過去,把領袖面孔捋得朝向一面,邊邊角角也碾平,慢吞吞說:“怎麼辦?”

蘭舟眼裡盛滿悵惘。

為使他不惘,柳亞東拽過毛票:“他既然說都是抽五個點,就拿著唄。”他嘴硬,他心虛,他知道拿了等同於入夥。

柳亞東抿著嘴,又說:“不想咱們就回武校,不幹了,反悔了。”

蘭舟:“我意思是,我不能替胡孫兒拿主意。”

“我在問你呢。”

蘭舟垂著眼,“你怎麼想怎麼做,幹嘛要問我?”

“行,不問。”柳亞東站起來,憋著一句“就這麼著。”

毛票子甩回桌子,啪嗒一聲。

邵錦泉豢養侯塗吳,侯塗手下再有手下,非但遍佈素水縣,更探及市省之外。混子集聚,無非兩件事:開大盤、火併。

邵錦泉在素水縣區是文出名的,坊間曉得他和善,面目風雅,一雙慧眼。開進市場,多少師叔一級人物霸道橫市張揚跋扈,只奉行“你斷我財路,我跟你拼命”這一條,於是催生衝突,但凡誰拿下一塊好嚼的肥肉,砍傷加進局子的,少說一次數十人。蓋帽出警,搜到片刀雖僅按公共治安罪做拘役處置,但倘若搜到槍支,牢飯必得預備著要吃上幾年。邵錦泉這邊不興動這些冷疙瘩,是深知動了,牽一髮引全身,輕易就弄得腹背受敵。他竭力淡化自己的暴力色彩,憑“公道”立威——哪怕犯法。

邵錦泉另一點高人之姿,是他據說不近女色。想素水這十年出的地頭蛇不在少,紅珊瑚的周永德、紫金會的付文強,單打獨鬥撐起家“小金沙”的覃海俊,哪個做“大哥”的不一身爛桃花?其中覃海俊是濫情界翹楚,說他前後“娶”五房小情,各給置了房產,一週五天,雨露均霑,週末回自己老窩蓄精保腎。時過半年,五房都膩了,號召女人“應徵”陪睡。道上說覃大頭是想當皇帝,該改叫他袁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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