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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長大還真他媽的操蛋。
柳亞東平躺,揪著一個向上奮起的力道,像被壓胯那樣腿呈菱形。頭腦高速運轉著,一邊手/淫,一邊枯井裡汲水:周小亮藏過一本撕去封皮的舊時代淫文,女知青農場主田裡玩品蕭,春色橫眉肉音不絕,周小亮描述得繪聲繪色。廁所門上被畫了黃圖,簡筆的頭臉頗野獸派,交連的下/體卻是工筆之姿,黑色叢林都畫出來了。羅海模仿過女人叫/春,吊著嗓子哎啊,比影碟裡的還清婉,激得胡自強手/淫了兩回。胡自強被逼問,九分羞怯一分得意地敘述他破雛的那剎:“裡面很水,像個皮套子咬著我。”
柳亞東覺得自己快變態了!沒辦法,他的性教育全是些見不得光的下三濫,雖然夠淫/穢,卻突然激不起他一絲一毫的快感。這說明他不正常?就跟神經病覺得自己沒病一樣,不正常的人,要吶喊自己正常。柳亞東不吶喊,透過自虐式的意志麻痺和自己較勁。不想,就是不想,只要我不想,就和他沒關!腳跟惱恨地猛蹬了下棕絲,鎢絲滋的一聲抗議,壁燈就突然癟了。滿屋幽僻,獨出廁所那黃黃的一塊。
柳亞東痛苦地又蜷成蝦狀,手呈空心在腿間高速地巢狀。黑暗如此包容,像帷幕脫落,披覆了所有的醜陋。心一寬容自己,他就要忍受不了地妥協了。他中箭倒地,顫巍巍交付給黑暗一個苟且的秘密,請求它裝聾作啞。
一允許自己遐想他,五感乍然煥活,當即從頭到腳毛孔盡張。他都不用有意說什麼做什麼,只需要在燈色裡,一遍遍重複那個含吮抬頭的那個動作,快感就會一層疊加一層,一浪拍打一浪。柳亞東放任、放棄,漂在渦流其中,劇烈簸盪,沒有方向。那兩個字被他狠狠咬死不念出來,顯得他咬牙切齒神色猙獰,這是他自尊的底線。很快地登至浪尖,柳亞東又替他壓了回胯。他已經能輕易地雙腿劈開,並收納他兇狠刺下的力道了。“嘶!”潽了一手溫粥。
柳亞東盯著天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動也不想動。
他離完蛋不遠。
隔天,侯愛森給三人看了份極潦草的失蹤名單,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不管這人姓甚名誰,總之皆是欠了筆水錢又溜之大吉的無賴賭徒。侯愛森戴上個細邊眼鏡,一副文文靜靜的大學生樣子,很難把他和收債的打手相關聯。他往本上畫個圈,說:“按說沒什麼可教的,就一個,這行的規矩只有欠債還錢。管你男女老少是富是窮,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欠一毛都別想賴掉。”
柳亞東覽著賬目上一筆筆大小款項,片刻怔愣,就問:“上面的全逃了?”
“那倒也不是!那我們還幹屁啊,褲底子都賠光了。”塗文把玩著根彈簧臂力器,陰森森一齜牙,笑說:“有的老油子已經被打死了。”
胡自強瞪了下眼,塗文哈哈大笑,耀武揚威地掰了兩下臂力器。
“泉哥昨晚帶的訊息,文谷飯莊的何老卵,中午的長途到西客站。他去年八月在我們茶樓玩兒的百家樂,押閒連輸,打條借了一萬水,日利五個點,二十天沒來斷水,按條子債翻番,跑了三天被我們揪回來了。他原來跟付文祥付老闆手下幹,看付老闆份兒上我們停利,本金加水錢欠八萬,他又溜了有一個月。這人很精,難得冒頭。”侯愛森合上筆帽,“塗文今天帶你們學一學,最好一次能把水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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