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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柳亞東倒反應過來了,問他:“你最近跟他打交道多,他沒對你.......說什麼奇怪的吧?”

“你指哪種?”

“就.......”

讓你抱抱他。

柳亞東嘴裡動動舌頭,搖頭:“什麼都沒有。”

吳啟夢數錢輕捷麻利,他抹開麻將桌上的杯盤,抓著袋底往下一倒,額數參差的五彩票子鋪滿一桌。有張落進沒喝乾淨的豆漿裡了,他夾起來,用袖子擦拭。他一陣翻攪,撿出紅的,疊成摞,邊角磕齊,捲進左手食指中指,右手拇指快速摩擦,捻動間頁頁翻飛,數出來是一萬二。再算綠的,皺癟癟髒兮兮,有幾張顯然是過水浸,幾近四分五裂,數出八千。再數更小的,算上硬幣毛票,“合計兩萬九千三百七十一塊六毛,不夠。”吳啟夢把菸蒂按進菸灰缸,撥拉開兩綹頭髮,朝柳亞東聳肩。

“我也不可能倒出來現數吧?就差五百多。”柳亞東拽蘭舟到背後。

吳啟夢把錢囫圇抓進袋子,樂了:“你錢多得隨便掏這五百了?”

“兩千的水,半年滾利到三萬,又不是他該的。”柳亞東說,“是你們黑。”

吳啟夢停了停動作,蘭舟朝他肩胛中央猛戳一下。

“高利貸這三個字你到現在沒懂?借得起本就得還得起利,你以為做慈善?”

吳啟夢食指朝他點點:“我勸你這話以後他媽的少說,尤其是當著泉哥的面,我就當你打嗝兒算了,他聽見會一直記清清楚楚。”

柳亞東站著不動,“處置我麼?”

“那不至於,就是勸你聽話。”吳阿迪從自己皮夾裡數出五張一百,塞進袋子紮緊,劃掉賬本上一欄,“這筆水是你收的還是舊強他們幾個?抽頭我算誰頭上的?”

聽話!腦門上一根經脈在跳,一剎那間,憤怒無助,惘然失措,說不清的東西倏然往五臟一墜,沉得柳亞東想一下兒跪倒。柳亞東走到牆邊,猛捶了一拳,膩子受力剝脫一塊,啪地從牆上剝下來掉地上,碎成一地,土騰了起來。蘭舟慌忙地過去拽他,掰看他破皮淌血的五指關節,推他兩肩:“有病吧你!”

“砸自己逞你蛋的能呢?本來就他媽危房,承重捶掉咱們躺著死。抽屜裡有碘酒啊。”吳啟夢屁股搭回椅子,解散了辮子用柄角梳整理,“沒樂子找樂子,難為你自己不是蠢蛋麼。”

蘭舟用嘴去含柳亞東的口子,溼熱的舌面敷上去吮血。

柳亞東脊樑一麻,攥緊拳頭往回收。

蘭舟瞪著眼睛朝他小腿踢了一腳,合緊牙關,又在他肉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副要流淚的眼睛。

吳啟夢伏在椅背,耷拉著眼皮看著,外頭風敲木稜,篤篤篤。沒會兒他懶洋洋說:“下午有活沒?哎,跳舞去不去?”

有幾年下禁令,打架滋事兒耍流氓,不及跳舞來得壞,放任生活定義成了一種罪過。思華舞場隱蔽在小遊園地下一層,上面啪啪噠噠搗檯球,下面踢踢踏踏踩節奏。這兒原來是個居民區地庫,頂上置滿射燈爆閃燈,地下鋪上泰國柚木地板,整個兒盤下來出租。舞廳起初一塊一跳,繁華無兩,木地板踩得光滑如水磨石;到而今漲成了八塊五,KTV夜總會又遍地開花,早沒這兒什麼戲唱了,就還剩些熟客來。

素水人管這叫“動物園”,是說這裡聚的舞客不乏稀奇古怪的。搭夥二十多年的一對“契兄弟”,穿二十年花襯衫尖皮鞋的胖子,01年縣郊大爆炸裡燒燬容了的紡織廠花,離家出走的小鄉妹,下海翻肚愣就淹不死的小老闆......一堆至純的怪貨。吳啟夢那年談過的幾個小男朋友,都是這家舞場裡混跡的,都是年輕新鮮的地痞,油嘴滑舌,既喜歡丰韻熟女,又照勾搭他,或說以此作樂。他們瘦得像花果山猴怪,吃不住厲思敏揮過來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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