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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光祿寺卿夫人並沒有住嘴,反而對樂安道:“公主,您別怪我說話難聽,我就是替您著急, 我們這些人也就算了,管不住男人也不可能管,但您不一樣,您是公主,所以你可不能放鬆哪,這男人呢,說難聽點兒,就是管不住自個兒下半身的禽獸,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美貌的小姑娘?哪個男人會拒絕投懷送抱?咳,當然,我不是說駙馬是那種人,不過公主,人心經不住考驗哪……”

……

樂安聽這些話都快聽出耳朵繭子了。

更好笑的是,連崔靜之都似乎聽到什麼風聲,隱晦地提醒了她一句。

外人都如此,冬梅姑姑這樣的更不用說了。

冬梅姑姑越來越看不慣睢鷺每日赴宴,見了睢鷺就恨不得拉長臉,在樂安面前,也總忍不住嘀嘀咕咕擔心這擔心那,出門看見個年輕姑娘,甚至年輕媳婦,都覺得是潛在的勾引睢鷺預備役……

但樂安對此沒有任何反應。

她仍舊過自個兒的日子,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不操心,更沒有攔著睢鷺不讓他出去。

而事實證明,那些替樂安擔憂的聲音也並非瞎擔憂。

或許是因為兩人那場空前的盛大婚禮,原本關於坊間巷裡乃至重樓朱閣中,對於兩人不匹配的討論,幾乎已經消弭殆盡,也就之前齊庸言攪地那一出,才又掀起一些閒言,但所談論的,也都是睢鷺配不配得上樂安,樂安會不會拋棄睢鷺重投齊庸言的懷抱。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

一個狀元,便叫之前對於睢鷺“無才無德只靠臉”的揣測徹底粉碎。

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少年不僅有著世所鮮見的容顏,更有著無人可比的才華與學識,而後者,自然比膚淺的皮囊更讓人看重。

許多原本以為他只靠臉的人都對他改觀,甚至主動結交,表示欽佩。

然而這樣的人越多,睢鷺聽到的“惋惜”也越多。

“睢兄,你糊塗啊!”

“既然有如此大才,又何必走樂安公主這條路?”

“啊,我自然不是說公主不好,但——公主畢竟年紀大了,雖說如今看著還好,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但若再過十年、再過二十年呢?”

“那時公主已是年過五旬乃至六旬的老嫗,而你——可才正當壯年呢!”

“是啊是啊,況且公主與前兩任駙馬加起來成親二十餘載,卻無一兒半女,怕不是……咳咳,這個我還是不妄加揣測了,但就算公主身體沒問題——對如此年紀的女人,生子那可是實打實的鬼門關哪!”

“可惜公主是公主,不然睢兄你還可納一房美妾,如此也不會斷了香火——不過或許也不無可能?睢兄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而公主若又深明大義,此事未防不可行?”

“睢兄,我有一族妹,年方十五,貌美嫻淑,且對你敬仰已久,你若願意——”

“王兄,公主還在呢,你這給睢兄納妾,不是打公主臉嗎?公主能饒了睢兄?依我之見,倒不必如此麻煩非要納妾,哪怕不給名分,想要與睢兄春風一度的女子也是多如過江之鯽呢!”

……

睢鷺同樣聽這些話聽到耳朵出繭子。

而且不像樂安那般,只有親近的人才會對她說那些話,睢鷺是幾乎每日見到的每個人,都對他說著類似換湯不換藥的話。

以致連辯駁都無法辯駁。

因為人太多。

*

就在這樣的日子中,今年的第一場雪悄然飄落了。

樂安一早醒來,手剛伸出被窩,便感覺到了涼氣,她睜開眼,見床帳是掛起的,被窩裡只有她一個人,而窗欞上白濛濛地,外面很亮,不似晨光那種亮。

而窗欞邊上,站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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