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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的信比七天前齊庸言來時還多。朝內朝外,三省六部,許許多多曾經熟悉的名字,再次出現在她的筆端。
寫完信,天色又已經被暮光浸透,送信的侍衛來將厚厚一沓信收走,卻在臨走時,又被樂安叫住。
溫暖的暮色裡,樂安的面容卻顯得有些冷。
“找個人,查下盧嗣卿之妻崔氏的死因。”
侍衛愣了愣,隨即應聲道是。
樂安攏了攏下滑的春衫。
睢鷺在想她的話時,她也在想上午結束時,睢鷺的話。
“盧嗣卿的夫人姓崔,是那個崔家人吧?”一切結束後,他冷不丁冒出這句話,叫樂安都愣了一下。
“是。”
其實樂安並不認識盧嗣卿的妻子,但既然姓崔,那肯定就是那個崔家人沒錯。
世家為什麼難動?原因之一便是世家之間最喜歡通婚聯姻,崔家的女兒嫁盧家,盧家的女兒嫁崔家,嫁來娶去,最後所有世家之間都盤根錯節,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想要一舉打掉一個世家,那不是有沒有勇氣的問題,而是想不想作死的問題。
所以只能尋找弱點,徐徐圖之。
“我在盧家那幾天,聽人說盧嗣卿的夫人去世前總是心情不好,經常摔東西撒氣,但並沒有聽到身體不好的傳聞,奇怪的是,之前還有力氣摔東西,卻在盧嗣卿高中前,突發暴病去了。”睢鷺輕聲對樂安說道。
第32章 還請公主細說,臣願聞其……
翌日清晨, 還未到早飯時間,樂安就收到了侍衛的彙報。
她愣愣看了一會兒,直到天光大亮, 冬梅姑姑又在外間張羅著佈菜, 她才猛然驚醒,放下信件去用飯。
席間沒看見睢鷺。
這也不奇怪,雖說枕玉閣離得近, 但到底不是一個院子,睢鷺又初來乍到的, 不可能連她什麼時候用早膳都一清二楚,而若特意打聽,再一大早就等著——一來反倒顯得假心假意,二來現在沒有外人,實在沒什麼必要。
說到底也不過是對假鴛鴦罷了,說生不生, 說熟不熟。
沒有其他人, 樂安一個人安靜用飯, 許是清晨, 今日飯桌上也沒有需要剝殼的蝦,只有一碗用蝦仁青菜熬的細細的粥, 樂安喝了半碗粥, 又隨便吃幾口菜, 便放下了筷子。
“再吃些呀。”冬梅姑姑看著納悶又著急, 這飯量可比平常少許多。
樂安搖搖頭:“不用了,吃少點好,腦袋清醒。”
說罷起身,道:“冬梅姑姑, 吩咐馬房備車駕——四乘的。”
四乘馬車,便是公主府出行最高的規格了。
樂安梳妝打扮好,馬車已經等在院外了,她從房門一路走過去,走過與枕玉閣相通的月洞門時,忽然聽到隔壁傳來聲音。
她停下腳步。
“公主?”冬梅姑姑發問。
樂安擺擺手,朝月洞門走去。
走得越近,那聲音便越明顯。
——是銳利的金屬破空之聲。
跟在樂安身邊的侍衛已經警惕地按住了刀柄。
樂安腳步卻未停,一直走到月洞門前,然後邁入——
枕玉閣的中央,是一片寬敞的大理石砌成的空地,四周無遮無擋,抬頭可見朗朗晴空,此刻燦爛的朝霞如萬道金絲銀縷,道道照在空地上,更照在空地之上,那個晨光中舞劍的少年身上。
那個少年,舞著劍,或者也不能說舞劍,因為“舞”字太過輕飄,帶著表演的意味,而他的劍,沒那麼漂亮,卻帶著殺氣,帶著東方噴薄而出的紅日一般的滾滾熱血,殺氣混著血氣,叫往日容顏絕色到反而容易叫人輕視的少年,此時卻讓人不敢再有一點輕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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