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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人去樓空。
白準,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霍·大受打擊·七:難道是我活不好!
白·睡完就跑·七:咳咳咳咳
第97章 鳥質【捉】
懷愫/文
紙袋落地翻倒, 袋中的糖果巧克力滾了一地。
皮鞋擦過青磚,把滿地糖果踢滾出去, 酒心巧克力被鞋底踩踏, 錫紙糖衣中迸出殷紅酒漿,血痕跡似的濺在磚石上。
霍震燁先衝進內室,內室中桌櫃全空。
房樑上原來懸滿了紙燈籠紙風鈴, 如今連根蛛絲也沒留下。
白準不賣這個,他扎這些,全是為了好玩。
白兔燈從小到大,套娃似的紮了一排,紙花風鈴也是由小到大。
霍震燁看他喜歡曾經送過他一個, 日本製的,拳頭大的透明玻璃上畫著一團繡球花, 音聲清越。
白準只看了一眼便嫌棄道:“小家子氣。”
他像扎宮燈那樣, 做了個五層連環寶塔鈴,以竹為骨,以紙作畫,那紙像薄牛角一樣透光。
掛上銅鈴, 風一吹便層層響動,正是宮商角徽羽, 五音自成樂曲。
做完風鈴那天, 白準指派阿秀把兩隻風鈴都掛起來,大的掛在房樑上,小的懸下窗沿下。
他坐在竹輪椅上, 看著一大一小兩隻風鈴,挑眉問霍震燁:“怎麼樣?這才能叫鈴,那蚊子哼哼也敢叫鈴?”
霍震燁笑不可抑:“是,我們白七爺那當然是最厲害。”
此時房梁空空,只留下窗前那隻玻璃風鈴。
他又跑去臥室,彈簧床獨留屋內,床上還放著所有他的東西,西裝大衣和絲絨睡袍。
電冰箱留聲機,只要是他給的,白準一樣也沒帶走。
走得這麼徹底,是想跟他了斷嗎?就算了斷,趕他走就行了,何必不辭而別,何必像躲瘟神一樣。
霍震燁緩步走到天井中,坐在臺階上,天邊彤霞暮照,天井白牆也染就霞色,突然兩聲啾鳴。
霍震燁抬起頭來,看見天井中掛的兩隻鳥籠子。
白腰朱頂,紅嘴藍鵲,他連鳥都沒有帶走。
“你們倆還在呢。”霍震燁站起來,腳下如有千斤拖拽,走到鳥籠邊,白準還真是走得徹底。
他想放走這兩隻鳥,阿啾都不在了,還留著它這一妻一妾有什麼用?
開啟鳥籠,白腰朱頂撲撲翅膀,一動不動。
紅嘴藍鵲試探著飛出鳥籠,先還繞著天井飛上兩圈,接著就跳上屋簷,飛進晚霞中去了。
“怎麼,你不走?”霍震燁啞聲問那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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