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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是什麼?”
白準斂眉低目,碗擋住他的臉:“是夢魘,還好你夢得不深,你夢見什麼了?”
“夢見你唄,還能有什麼。”霍震燁覺得胃中暖洋洋的,他伸伸懶腰,開始胡說八道,“我夢見你跟我從小一起長大,咱們一直在一起。”
白準撇開眼:“那真是作夢。”
霍震燁放下碗:“我很喜歡這個夢。”
“無聊。”白準輪椅一動,滾到天井,外面天已經全黑了,天井裡擺著一個陶土罈子。
這個罈子是禇芸的藏身壇,白准將它從閣樓裡取下,又在天井中設法壇。
燒香點紙,一把竹剪剪出十數個紙人。
他將紙人夾在食指中指之間,點香念道:“萬靈借法。”
紙人倏地立直,站到了香案上。
這個法術,霍震燁從未見白準用過,那一隻只剪紙小人排成一串,隨風飛出院牆去了。
白準拍開陶土罈子,禇芸從壇中鑽出一半身體:“七爺吩咐。”
“去。”
禇芸飛身離開罈子,罈子一空翻倒在地,滾動兩圈。
“你這是讓她幹什麼去?”
“放心,嚇唬嚇唬他們罷了。”
紅陽盯著銅鏡,高遠在他身後嚥了口唾沫:“這個白七還養了厲鬼?”說到最後,他聲音都有些發抖。
紅陽輕笑一聲,燭光在他雪白麵頰上晃動:“倒還有點本事。”
透過霍七少的夢,揭一揭七門的老底。
“師父真是神機妙算,他把這個當真了。”
“他當然會當真。”這個白準也是他想像出來的,上一次他知道自己在作夢,這一次他以為自己醒了。
所以這個白準會更真實,真實到把七門所有的本事都展現在銅鏡中。
高遠心中嘖舌,他當然看見那個吻了,沒想到七門的師徒還是這種關係,光想就有些噁心反胃。
拜師父還拜到床上去了。
嘖,這個姓白的倒真是長的不錯,原來還喜歡這種勾當,就不知道這對師徒誰上誰下,別是床下叫師父,床上叫“哥哥”吧。
紅陽面前的燭火劇烈一抖,他橫眉瞪一眼高遠:“你在想什麼?”
分了神,咒術便會被影響。
高遠當然不敢說他在想那種事,動了淫念,術法就不靈了,他摸摸肚皮:“我是在想,要不要給師父準備些吃的。”
“我看你是自己餓了。”紅陽擺了擺手,“去吧,別礙事。”
高遠急忙退出去,這會兒是來不及找個地方痛快痛快了,肯在道壇裡守先師天母的,又是些年老婦人。
等道壇越設越多,那些全家變賣家財入道門的多起來,就有水靈的姑娘。
到時候也不用去長三堂子過癮,漂亮還乾淨。
高遠心裡這麼想,繞過堂屋去茅廁,眼角餘光一瞥,瞥見個窈窕身影跪在三聖像前,唸經燒香。
光是個背影,就讓人酥倒半邊。
高遠一步邁入堂中:“你是哪兒來的?”
那女人聽見聲音一驚,迴轉身來,只露半邊臉:“我是新入門的,替我爹爹媽媽燒香祛病痛。”
入道門討香灰,越虔誠的,越能治病。
一關道就用這個斂財,比起洋人醫生和坐堂大夫,更多人相信香灰。
高遠走近去:“我是大師兄,你……你入門有沒有道侶。”
也不管她有沒有了,反正師父不近女色,這個壇他說了算,一把拉起這女人就往後屋去。
女人百般掙扎哀求:“師兄饒了我吧。”
腕間面板都磨紅了,高遠心火怒放,漂亮水靈,連聲音都像黃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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