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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震燁一骨碌鑽進被子,也回他:“怎麼?你能跟你師兄睡,我就能跟我師父睡。”
白準翻個身不理他,吹燈許久,霍震燁又問:“你要是實在擔心,要不要跟著看看他去哪裡?”
白準雖沒回答,但霍震燁第二天一大早還是打電話給大頭,白黎就住在三官堂路的後巷,讓他看看有沒有搬走。
大頭打電話過來報告:“霍公子,是有個男人搬走,他還帶了只棺材。”
作者有話要說: 霍·該偷聽的沒聽到·七
第27章 兩色錦
懷愫/文
“棺材?”霍震燁把這個記下, 回去告訴白準。
大頭又說:“霍公子,你能不能來捕房一趟啊?有樁案子大家想請你看一眼?”
“什麼案子?”霍震燁一邊夾著電話一邊把錢給菸酒店的老闆, 輕聲說, “麻煩你再給我買點糖果巧克力來。”
這東西白準吃的尤其快。
菸酒店老闆把錢收進櫃檯,笑眯眯點頭:“還是沙利文糖果公司是伐?”這種東西就只有霍先生天天買,要不是他買, 店裡進貨都少。
霍震燁點頭,一心二用聽見大頭說案子。
“死了兩個裁縫。”
“命案之間相隔多久?”
“隔了一天。”上一個兒童走失案,大頭就牢牢記得霍震燁是怎麼找線索的,有相之處的案子,一定有什麼關聯。
“死法呢?”霍震燁目光一瞥, 看見菸酒店小老闆縮到櫃檯後。
他笑一笑轉過身,背靠櫃檯, 從銀煙盒裡抖出支菸, 趁在外面,吸上兩口:“你繼續說。”
“勒死的。”
霍震燁吸了一口,伸手掐掉香菸:“我這幾天晚上都沒空,下午我去趟捕房。”晚上他要幫白準做紙紮法衣。
“好類。”
霍震燁說完掛掉電話, 穿過長巷,回白家小樓。
弄堂裡的孩子們看見他手裡端著砂鍋拎著紙包, 全都湊過來, 霍震燁笑一笑,彎彎腰,每個孩子在紙包裡掏了一把糖。
“少拿點這個。”彩色玻璃紙包的糖, 白準最喜歡吃。
幾個小孩子互相看看,笑著把透明水果糖再扔進紙包裡去。
白準睡在床上,睡夢中他還聽見屋外阿秀串的玻璃風鈴聲,“叮咚”一聲脆響,再打個轉,又“叮咚”一聲。
天井牆根處擺了一溜花盆,紅黃白綠,有的正是花季,有的還沒打骨朵,全是霍震燁拿回來的,其中有一盆曇花,已經長了五六個花苞,眼看就要開了。
牆邊還掛著個鐵絲籠子,養了只白腰朱頂雀,它體形跟紙黃雀差不多,額間一撮紅毛,胸口淡茜紅色,腰間一圈鬆軟白茸,在籠中啾啾鳴叫個不停。
自從它進了白家大門,小黃雀就繞著籠子飛,兩足立在籠頂上,偶爾還會從天井中啣些葉子花瓣,扔進籠子裡,討好這隻鳥。
但白腰朱頂完全不將小黃雀放在眼裡,它初時還對這隻金翅雀感過興趣,可不論它如何鳴叫,金翅都不回覆它。
它是隻啞巴鳥,朱頂扭過腦袋,不理它了。
白準在夢裡差點笑出聲,笑意一綻,人就醒來了。
一醒先聞見香味,竹輪椅骨碌碌滾到廳中,桌上已經擺好砂鍋,霍震燁卷著袖管在分筷子:“醒了?去洗漱,豆腐涼了就不好吃了。”
豆腐吸足了鮮湯,筷子輕輕一劃就分成兩半,舀起一口配剛蒸好的米飯,湯汁浸潤下去,白準挖一勺子飯,往湯裡浸一浸再吃,不知不覺吃掉小半碗。
霍震燁蓋上鍋蓋,鐵面無私:“不能再吃了。”
跟白準住了幾天,他算是知道白七爺有多嬌貴了,多吃一口就要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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