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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準瞳仁一縮,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會再相見。
霍震燁盯住白準,只覺得眼前人似乎是見過的,但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兩人目光相碰,是白準先動,他的輪椅滾到霍震燁面前。
霍震燁對巡捕揮手,示意他離開,巡捕沒要到口供,又不敢惹著這位霍七公子,垂頭喪氣走出咖啡廳。
霍震燁的目光牢牢鎖著白準:“你是誰?”
白準臉色不變,心底生怒,他一眼就認出了他,而他竟然不記得他了!
霍震燁看出眼前人在生氣,可不知他氣些什麼,他覺得他應當是認識白準的:“我們是不是見過?”
白準不回答他的問題,取出一隻信封,放在咖啡桌上:“壓在枕下,她不會再來找你。”
既然不記得了,那也沒必要再相識一次。
究竟是不是霍震燁殺了人,王秋芳又是不是金丹桂,白準全不在乎,只要把王秋芳送去她該去的地方,這一筆生意就成了。
對七門來說這就是一筆生意,人與人做生意,七門與神鬼做生意。
霍震燁眉梢一動,他昨天晚上確實作夢了,可他從不信什麼鬼神之說,他推測是有人給他下藥了。
那種影響神經系統,引發幻覺的藥物。
白準就這麼撞上來,又讓他覺得熟悉,成了第一嫌疑人。
“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霍震燁面上在笑,心念如電轉,他確定自己見過白準,又覺得這件事是個圈套,想找出是誰給他設的這個局。
霍震燁剛從英國回來,霍老頭好像終於想起了還有這個兒子,趁他在上海鬧出什麼醜事之前,替他安排了相親。
霍震燁一進飯店包間就知道自己被老頭子算計了,立刻擺出花花公子,紈絝子弟的樣子。
陶小姐問他在英國的見聞。
他就談吃談喝談在哪裡做西服,如何賽馬怎麼獵鹿。
陶小姐跟他聊英文,他就假裝出洋相,指鹿說馬。
可陶家小姐還是相中了他,霍震燁這才混到花國皇后的選美中,豪擲千金捧舞小姐。
今天在這個身上扔幾千大洋,明天又再換一個,鬧得沸沸揚揚,氣得霍老頭子親自打電話罵他。
誰知陶家還不死心,他乾脆鬧得再大些,放出風聲說他為舞小姐神魂顛倒。
陶家但凡還要一點臉面,就該極力撇清關係,經過這回,老頭子再也別想動這種念頭。
花國十二位美人在禮查飯店開宴,霍震燁當然要到場,讓記者拍上幾張照片,再上一回新聞。
他一向擅飲,那天晚上只喝一杯就有了醉意,回房靠在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日醒來,金丹桂赤身露體死在他房中床上,死相極慘,被人生挖雙目,塔夫綢床單被鮮血浸透,屋內血氣沖天。
來送早餐的客房服務生聞到血腥味,尖叫聲吵醒了霍震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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