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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章戍新任大同知府,先拜會將軍府。
且他遇到什麼難事兒,就向趙令嚴請教。
譬如王氏法場送夫一事,就是趙令嚴一手導演安排。章戍早抄了邵家,但是,鄭家勢大,抬回家的嫁妝,哪個願意直接吐出來。章戍想去討,不過,怎麼個討法兒也是要有講究的。若是硬著頭皮上門兒,鄭家就不是還嫁妝,而是拿此事給他這個大同知府做面子了。
章戍為官多年。
哪能看不破鄭家的手段。
這抬嫁妝一事,為的也並非鄭氏這幾十臺嫁妝。畢竟,鄭氏家大業大,不至於這樣眼皮子淺。
鄭家把嫁妝抬回去,是意在他這位新知府了。
若是章戍不去要,委屈求全,定是怕了鄭家勢力。日後,鄭家要擺佈章戍則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若是章戍二愣子一樣的去要,鄭家也會還,但是,這樣粗暴沒手腕兒的大同知府,鄭家自然也有法子收服了他。
不過,章戍是來做大同知府的,而不是鄭家的傀儡。
所以,他得拿出手段來,將鄭家一局。但,此時此刻,他初來大同城,短短几日,能簡單摸清大同城的風向已十分難得,哪個還有本事去對付根深蒂固的鄭家來。
既然已經向宋趙二人示好,章戍自然要厚著臉皮將為難之事請教宋趙二人了。
與你的同盟友軍分擔困難,是增進友情的一種方式。
趙令嚴出手了。
當初邵帆寧休妻,趙令嚴極是不恥。但此人年紀雖輕,卻素來老謀深算,悄悄的將王氏控制在手中。倒不是說那會兒趙令嚴就算到了今日。
只是,趙令嚴鄙薄邵帆寧為人。邵帆寧與原大同軍的三位副將的關係非常好,而那三人最是不服宋遙上位,時不時找些麻煩。趙令嚴留王氏一張牌,意在備用。
卻不想,真的派上了用場。
趙令嚴示意王氏來一場法場送夫,以示節義,重重的一記耳光抽在了邵帆寧現在的岳家鄭家臉上。
而,章戍,也輕鬆的要回鄭氏的嫁妝,充為公用。
章戍的麻煩雖然解決了,如今,趙令嚴卻遇到更大的難題。
167、更新 ...
繼把庶女送到家廟為邵帆寧守孝一事後,鄭一田又有煩心事與父親商議。
“邵平是想著與咱們聯姻。”大同之戰後,很明顯的表現就是光棍兒增加,寡婦也不少。死的並不僅僅是平民百姓,哪怕有許多官眷來不及撤離,更多被糟蹋凌虐,有的為保清白,跳井上吊的不在少數。
邵平是原大同軍的將領,其家室也在韃靼人鐵蹄的肆虐下沒能儲存。
大同軍只餘三萬人,這三萬人,以邵平為首,另外還有數位中低階的小將領。
這個時候,邵平提出與鄭家聯姻,其目的就很值得人玩味了。
鄭臨冰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成,邵平妻孝未過,此時聯姻,不妥。”
“並不是他,是他的侄子邵鋒,今年十八,在邵平麾下做個參將。”鄭一田道。
鄭臨冰眉毛緊皺,狠狠一拍桌案,“看來,邵平是怕了。”
鄭一田道,“也難怪邵平怕了,實是這倆小子太猛了。如今四海的賬都被那姓趙的抄了去,雖與咱們鄭家無干,邵平可不見得乾淨。”
鄭臨冰瞥兒子一眼,“照你說,姓邵的是想拉咱們鄭家下水了。”
“那倒不能,怕是想著讓咱們拉他一把的意思。”鄭一田捧了一盞溫熱適宜的茶奉予父親。
鄭臨冰接過,呷一口,淡淡道,“五丫頭給邵鋒就糟蹋了。邵平實在是捨近求遠了,他只要把三萬大同軍攏在手裡,誰敢動他呢?”
“父親,邵平都開了口,這樣回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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