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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之前這名八階男子闖入舞臺時，是突然出現一名九階甚至是更強的強者，將這名男子碎屍萬段，那他們最多也只是敬畏。
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個道理他們懂。
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就彷彿被一隻無形大手直接從天地間抹去。
這種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離奇死亡方式，讓他們的內心不由得生起了一股寒意。
未知，永遠是最令人恐懼的。
“走了走了...”
一名九階強者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舞臺中央的悟道石，最終一臉堅決的離開了。
寶物就算再珍貴，那也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與其在這裡乾耗著，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去嘗試，還不如找那些經歷過最終舞臺的老人問個清楚，亦或是直接去查文獻。
“看樣子，他們學會了聽話...”
就在‘22號舞臺’周圍眾人離去後，一名錶情僵硬，聲音乾澀的男子也隨之離去。
這一幕，也在西宇宙其他所有的‘最終舞臺’處上演。
當然，有些地方敢於冒險的鐵頭娃比較多，死了一兩個‘先驅者’之後，還是有人仗著自身的實力或寶物上陣。
但一次性死了那麼七八個不信邪的人之後，便在沒有人再嘗試了。
敢於冒險和送死是兩個概念。
“散了...散了！”
凱恩斯低呼驚動了閉目養神的老者。
“散了？”老者問道。
凱恩斯回過頭來，認真道：“稟大人，我努努星附近舞臺處的人...全散了！”
“哦。”
老者語氣平淡，彷彿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
“死人了吧？”
“嗯！”
凱恩斯重重的點了點頭。
“呵呵...”
老者坐直了身子，輕嘬了一口凱恩斯剛泡好的香茗，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最終舞臺...而且，這還是沒有開放的舞臺...”
“大人...”
凱恩斯眼珠一轉，拱手問道：“屬下有一事不解，望大人解惑。”
“講！”
“那名死去的八階強者，他其實...其實也隸屬大人麾下，大人為何不阻止他呢？”
凱恩斯說完，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老者的神情。
這句話，的確是有些犯忌諱了。
“凱恩斯...”
“屬下在！”
“你記住一句話...”老者並沒有生氣，反而是面露微笑著說道，“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絕人...”
“沒有親身經歷過最終舞臺的人，你覺得我勸他有用嗎？”
凱恩斯沉默了。
倘若自己沒有經歷格桑城事件。
倘若自己沒有徹底明白，所謂寶物，全都是身外之物，都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
恐怕也會和這名身隕的八階強者一樣，去那舞臺闖上一闖吧。
“文獻裡寫了，老夫子教了，上面明文警告了，他卻還要去尋死...”
“這等人，勸得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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