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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心腹,怎麼可能做身衣衫都自己動手,只要出得廖容孃的門,甚至都不用開口,下頭就有人圍過來。
拍馬屁也不必在這等看不到的地方拍,那謝處耘又不是正經主子,做得再好,也不會念他孃的好,既如此,隨意敷衍一番也就差不離了。
就如同廖容娘在謝處耘面前誇口那衣物都是她親手做的,實際上壓根連摸都沒摸過一般,雖然宋嬤嬤再三在廖容娘面前邀功,實際上也是全然沒有管過。
不過一旦遇上事情,宋嬤嬤的腦子轉得倒是半點都不慢,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叫道:“是裁縫房裡的徐二孃做的!”
等到把那徐二孃找了過來,她初時還一口咬定並無什麼,後來被宋嬤嬤提著鞭子抽了幾下,又嚷著要送去衙門,立時就唬得不行,連忙坦白道:“我那一陣子手頭接著許多事,實在忙不過來,二少爺房裡頭的乳孃,姓夏的,她看我可憐,就過來搭了一把手,內衫是我做的,外衫同靴子都是她做的……”
廖容娘實在想不到,問來問去,竟是問到郭向北那一房去了。
她知道近日這個行二的繼子不甚得丈夫喜歡,是以此時此刻,更不敢多話,也不敢生事,唯恐被郭保吉誤會自己這個做後孃的要趁機興風作浪。
得了這個結果,她也不敢深究,忙尋個由頭把徐二孃打發去外地莊子上,對府裡則是宣稱有事分派,又下了死令叫宋嬤嬤閉嘴,只求此事能不了了之。
到底還是自己親生兒子,外頭打點好了,廖容娘也覺得心疼,便吩咐幾個心腹帶了不少藥材同吃食送了過去。
到得晚間,她還特地將此事同丈夫說了。
“……聽聞是一心想要把差事辦好,不想忙累太過,一時沒留心,竟是就從上頭掉了下來,摔斷了腿腳……”
她一面說一面抹淚。
郭保吉立時就把腰身坐得直了,關切地問道:“傷得重不重,人而今怎麼樣了?叫了大夫沒有?”
又皺眉道:“出了這樣的事,怎的不同我說一聲,不若府上派輛馬車過去,把人接得回來,好生將養幾個月,畢竟此處僕從多些,大夫也比那裡好!”
廖容娘聽得郭保吉要把謝處耘重新接回府裡,大喜道:“我也是這個意思,竟是同官人想到一處去了!只那孩子脾氣倔得很,怕是不肯來。”
郭保吉便道:“正好朝廷才到了批文,宣州圩田、堤壩修造在即,我要常往那一處走,東娘又是個愛往外頭跑的,怕是隻剩你一人在家中,眼下謝處耘來養傷,正好叫你們兩個多些時間相處。”
廖容娘那才高高飛起的心,就被一巴掌拍了下來。
她想把謝處耘接來郭家,一方面欲要給兒子沾郭家的光,讓外頭人都知道他是郭保吉的繼子,受監司官的照應,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點,乃是想讓兒子同丈夫多親近親近。
人越親近,感情越深,將來想要求什麼事情的時候就越方便。
此時謝處耘人來了,郭保吉不在,那來不來的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在那小公廳待著,說不得有裴繼安時不時提一提,反而能多見見郭保吉。
廖容娘幾乎立時就後悔了,卻不好說什麼,想了想,只提議道:“小耘傷成這樣,那庫房的事情想來沒法管了,正好向北也跟著這許久,聽聞上次也去點過庫?既如此,不妨轉給向北去做?庫房這樣要緊的地方,還是交給自己人來得放心。”
郭保吉不置可否,卻是道:“且先看一看再說。”
庫房裡頭有他的人,也有裴繼安的人。
那謝處耘在旁人看來可能是他的人,然則實際上,連根頭髮絲上頭都刻著“裴”字,眼下他受了傷,誰人來接手,最好還是看那裴繼安的意思。
既然用了人,又不是自己擅長的事情,郭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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