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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之間,惱怒叢生。
短短時日,就將釀酒坊中庫存酒水數量翻了一倍,而那裴繼安分明除了查庫,什麼事都沒有做過,難道那些酒水旁人去都見不到,偏他一去,就全冒出來了?
是酒水會認主不成?
自然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在點庫時做了手腳。
左久廉一向看結論說話,極少去盯著下頭人做事方法,如此做法,自然能叫那裴繼安大出風頭,安安穩穩渡過此次,可假的畢竟是假,那等生造出來的數目,又不可能變為真正酒水,一旦下頭酒樓、酒坊過來取酒,自然就隱瞞不住了。
如果不關自己事,秦思蓬並不會多半句嘴,可那裴繼安這般損人利己,他就不能坐視不管了——酒水買撲是他秦思蓬統管的,為了這沒日沒夜忙了多日,好容易才把額度分派下去,勸服了那等大商賈,壓服了那等小商戶,沒有鬧出事來,要是取酒時出了事,他日後怎麼服眾?
取不到酒,下頭自然會鬧騰,說不得到時候會變成另一個司茶監,等事情被揭發,少不得自己又要被迫去接釀酒坊,屆時頭頭尾尾都逮著他一個人來用。
你做初一來害我,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秉著這樣的想法,秦思蓬將自己的推論說了出來,最後道:“……只不知眼下釀酒坊中究竟存有多少酒水,今時不同從前,朝中趕著要酒稅,咱們司中也催著下頭酒樓酒坊來取酒,要是取不到……正店後頭坐著的都是些難對付的,下官怕……”
比起初來乍到,又是郭保吉舉薦的裴繼安,左久廉自然更願意相信在自己手下多年的心腹,況且秦思蓬所述都入情入理,並非隨意攻訐誣陷,翻回今歲以來釀酒坊所呈庫賬,再看今次庫賬,果然問題極大。
左久廉聽得怒火中燒。
“你是說那裴繼安為了躲避責罰,特地虛報酒水數目?”
他不能忍受無能的下屬,一向奉行能者上、平者讓、庸者下,是以每年都不知道往外攆走多少人,可比起尋常“庸者”,他更為厭惡的卻是有意欺瞞之人。
做官的,可以無能,可以無知,最多也就是被髮貶而已,可誰要是敢行此大忌,左久廉不憚於將其送去大理寺,叫對方嘗一嘗受刑、去官分別是什麼滋味。
秦思蓬應聲道:“下官雖未親眼所見,可雖不中,應當也並不遠——叫那裴繼安過來一問,在著人去抽查便知,除卻查數,也要查酒色,只怕下頭有人以次充好,以水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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