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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久未得到穆長亭傳音的邢玉笙心急如焚,可眼前的阻礙又叫他完全脫不開身。蛇癭將整堵牆都撞破了,水流嘩啦一下湧了出去,水位下降了大半,這下他們不必再擔心被淹死了,要擔心的是另一種死法。
蛇癭從水中一竄而出,掀起數丈水花,一雙赤色金瞳與邢玉笙如出一轍,可盯著他們的目光卻冰冷而詭異,蛇信子嘶嘶吐著,戒備地作出一個攻擊的姿勢。
影分身歸位,邢玉笙手持魔劍站在最前面,他嘗試與蛇癭重新建立聯絡,然而血契未斷,但蛇癭卻一點兒也不聽他指揮,甚至在他這樣做的時候,變得愈加兇殘。
邢玉笙藉著牆壁躍力,躲避著蛇癭毫無章法的攻擊。
整個水牢都在震顫,明櫟謹遵邢玉笙之命,護著顧子瀾站在角落,緊張地望著那一人一蛇爆發力和攻擊力都在逐步上升的打鬥。
忽然,邢玉笙被蛇癭狠狠撞飛至石壁上!
石壁瞬間凹陷進去,邢玉笙撐著爬出來,蛇癭蛇頭一扭,已是飛身上前。
明櫟看得呼吸一滯,大聲叫道:“前輩——!!!”
若他有弓箭在手,只怕早就射箭而出了,何至於只能束手旁觀。
那蛇頭巨大,這一咬本是能將邢玉笙整個吞下的,然而邢玉笙有心避讓,只讓它咬到一部分。倉促間的避讓,也無法顧及太多,尖牙銳利,穿透的地方竟是肩胛骨!赤紅的鮮血霎時湧了出來,溼透了邢玉笙大半的身體。
明櫟不知實情如何,但單看眼前的場景就足以叫他驚震,眼眶一紅,他幾乎就要落下淚來,然而下一刻,卻見蛇癭忽然嘶叫著退後,身上莫名湧出血來。
邢玉笙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神色卻頗為鎮定:“蛇癭,你還識得本座嗎?”
縱然他如今的情況已今非昔比,但以他的修為也並非不能制約住蛇癭,只是數十年相伴,他不忍心對它痛下殺手,而血契,血契,自然以血為契,不傷不痛,又怎能再喚起蛇癭的記憶?
血契的效果讓蛇癭痛苦之後,神識卻漸漸清明起來,它畏畏縮縮不敢上前,聲音響在邢玉笙腦海:“主人……”
第60章 死祭
翌日,謝應君早早醒了,穿戴妥帖了坐在桌前等待。
這是個特殊的日子,是芩書仲的死祭之日,每年也只有這個時候,秦飛瓊會帶著謝應君出門拜祭,且會將謝應君喬裝打扮,藏得十分緊,生怕他被旁人認了出來。
秦飛瓊打著呵欠從床上坐起來,軟被滑下,露出精裝的上身,上面有許多被撓出來的新鮮傷痕,他也不甚在意,披了褻衣赤腳走下地。
看見謝應君久坐在前,也不知等了多久,他懶懶勾唇一笑,湊過去偷香了一口,食指在謝應君的下顎摩挲,惡趣味地說:“這回扮個什麼模樣好呢?不如……你試穿個女裝,我們做對恩愛夫妻,可好?”
謝應君猛地拍開他的手,臉色都青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秦飛瓊挑了挑眉,輕笑道:“不願意就不願意嘛,我也就說說。”他被這樣拂逆了,心情似乎還是很好,一雙桃花眼流光溢彩,含著淺淺笑意。
服侍的人魚貫而入,秦飛瓊一邊洗漱,一邊隨口道:“你的好徒弟之前掀了小仲的墳,按我的性子,本該將他大作懲戒,但你必然心疼,加上付息烽又來求我,我想想,也就作罷了。”
秦飛瓊會在乎他心不心疼?
想來是想到了用控心術制約穆長亭更會讓他心如刀絞,才會暫時放他一馬罷了。
謝應君閉上眼睛,對他所說的話不置可否。
秦飛瓊張開雙臂,由人服侍穿戴衣物,眼睛掃向謝應君,笑道:“對了,這回我讓付息烽帶上穆長亭一同前去,你看如何?他打擾了地下之人安息,合該過去磕頭認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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