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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長亭步走過去將他扶起來,道:“長老快快請起,我如何受得起您這一拜?此事怪不得您,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後面發生的事我再慢慢與您說。長老被困多年,受苦了,還是先回去好好歇息吧。”
執戒長老還想說,許碧雲含淚勸道:“是啊,師尊,您就聽穆師兄的話吧!”
執戒長老這才無奈頷首,告別穆長亭,被許碧雲一路攙扶著回夜櫻宮了。
爛攤子並不好收拾,穩住局面雖然是第一要務,但是魔域的殘餘勢力,還需要一一清除,尤其是梅見宮,若不是當時穆長亭曾被關押到地下室,就連執戒長老也不知道這裡頭還建有這樣的地方。
穆長亭費心費力地收拾殘局,執戒長老聽聞謝應君一事,傷痛得又大病了一場,尚未能騰出手來幫他處理這些事務。
明櫟倒是個好苗子,穆長亭有心栽培他,就又帶在身邊,教他做事。
如此一來,在清心派就耽擱了大半個月。
邢玉笙傷得實在重,穆長亭心裡有愧,倒也狠不下心完全撇下他不管,因此,在這半月之中也時有御劍飛回和淮之處,暗中探視。
他通常深夜到,黎明方回,那一陣子邢玉笙正是昏迷之時,完全不知他曾來過。
再之後,他身子好些了,穆長亭俗事纏身,來的次數也就少了些。
和淮不知穆長亭曾半夜到訪,邢玉笙問起之時,他就以為那人狠心將他丟在這裡不聞不問,氣得肝疼,一會兒心酸,一會兒惆悵,恨不得即可飛過去將人按在懷裡,狠狠罵上一罵。
但他邢玉笙如今可是清心派的“黑名單”,執戒長老那個老古板又在,負傷摸進去,難保不被發覺,到時候穆長亭定會覺得難辦。
他不想他為難,因此只能自己忍了,盼望著身上的傷快些好利索。
這一夜,穆長亭處理完事務,他敲了敲有些發悶的腦袋,推窗透氣。
夜空中掛著一輪皎潔的圓月,又冷又亮,奇異的糅合了清冷和溫柔,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邢玉笙面無表情的臉來,還好他生得好看,否則定然會更叫人害怕的。不過這樣的人,桃花運倒是不錯啊,難道現在的女子都喜歡他那一種冷冷酷酷,不愛表露情緒的人?
唔,這樣說也不對,其實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情緒,起碼對著自己,他會怒會笑會耍無賴,偶爾想想,也覺得挺有趣的。
他漫無邊際地想,嘴角微微翹著,含著他自己也未察覺到的笑意。
明櫟推門進來,見他高興,也忍不住跟著笑了笑:“師尊,我給您燉了冰糖銀耳,您過來試試。”
穆長亭笑了笑:“還是我徒弟最乖最貼心。”
他走過去,吃了又熱又甜的糖水,心情更是不錯。
明櫟雙手托腮,半個身子趴在書桌上,笑著問他:“師尊,今兒個怎麼這麼高興?”自從謝應君死後,穆長亭已很久未這麼笑過了,不是忙得焦頭爛額,就是獨坐之時自顧自地發呆。
甜味纏繞著味蕾,穆長亭笑道:“沒什麼,就是想到一些無聊的事。”
明櫟笑了笑,打趣道:“無聊的事也能讓師尊這麼開心,看來……這些無聊的事,對師尊來說,一定是很特別,很有趣啦?”
穆長亭愣了愣,隨手拿起桌上的筆扔他,笑罵道:“小兔崽子,現在連你師尊我也敢調侃,想去挑水嗎?”
明櫟完美躲開“暗器”,笑著連忙告饒:“不敢不敢,徒兒就是好奇問問,哪裡敢調侃師尊,不說了不說了。”他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
他在他面前還像個孩子,在外頭倒是端得起大師兄的架子,穆長亭搖了搖頭,失笑道:“沒事兒別在我眼前晃,煩人,滾去睡覺。”
“滾啦滾啦,不打擾師尊想師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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