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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溫柔的輕撫實在太過舒服,穆長亭只覺腦袋越來越重,再也撐不住的緩緩閉上眼,“咚”地一聲埋倒在邢玉笙肩膀。
他的嘴角還含著淺淺的笑,呼吸的氣息暖暖吹在邢玉笙頸間。
邢玉笙收了收懷抱,靜了半晌,低聲叫道:“師兄?大師兄?”
“……”自然無人響應。
邢玉笙托住穆長亭往下滑落的身體,俯身一勾,將人打橫抱在懷裡,飛身從屋簷頂上落下。
他悄無聲息避開人多的地方,找了一間較為偏遠的客棧入住,臨末,賞了小二一些碎銀,囑咐他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他們的行蹤。
小鎮就在清心派底下,山上面的高人穿什麼衣服,他們在這裡生活了好幾十年再清楚不過,鎮上面的人對清心派的道長們最為信服,自然點如搗蒜。
殷勤地替他們將門關上,小二笑道:“是是是,小的知道了,道長放心,就是其他道長來問,小的也會說沒見到的。”
邢玉笙點了點頭,將門關上,回身走到床邊。
穆長亭睡著的樣子恬靜安然,若不是他的臉色泛紅,邢玉笙又對他方才的醉態太過印象深刻,幾乎都看不出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邢玉笙摸出玉笛,修長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撫摸而過,目光漸漸柔和下來。
房間裡燭火搖曳,將床上之人烏黑的睫羽也照得根根分明,邢玉笙看了半晌,忍不住俯下身去,伸手輕輕撥弄了下那柔軟纖細的睫毛。
從未細看,穆長亭的眼睫毛其實很長很翹,輕輕蹭過指尖時,就像撓進了心裡。
他俯身的動作讓兩人此刻離得極近,呼吸相交間,方才在屋頂上片刻令人心動的曖昧在邢玉笙腦海之中不斷閃現。
他刻意避開付息烽,本沒有打算做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跟眼前這個人多待一會兒罷了,然而此時此刻,穆長亭就這麼乖乖躺在他懷裡,彷彿不管他做什麼,都不會露出厭惡、噁心的情緒來。
他的目光止不住地流連在穆長亭柔軟的唇上,連呼吸都似乎灼熱了幾分。
心跳聲鼓譟著耳膜,牽動著悸動已久的心緒,邢玉笙慢慢靠近,雙唇貼合的那一剎那他連呼吸都忍不住放輕了。
對一個醉酒之人行這種事,自然算不得光彩。
可如今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全憑著本能在行事,舌頭在那人閉合的唇縫間輕輕滑動,甚至忍不住含住他的唇溫柔地吮吸。
穆長亭在睡夢中似乎感覺不是很舒服,低低“唔”了一聲,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抗拒地推著他的胸膛。
邢玉笙渾身一震,似如夢初醒,猛地退開來。
穆長亭的唇上水色一片,被吮吸得顏色更為豔麗些,他眉頭微微皺著,小聲嘀咕了句:“別鬧。”翻身蹭了蹭枕頭,又睡了過去。
等了好半晌,穆長亭都毫無動靜,邢玉笙緊張的心才稍稍落地。
他就像是一個被風吹草動驚得慌忙失措的小偷,害怕在穆長亭的眼光中無所遁形,於是多麼希望他能睡久一些,再久一些。
當時林見加諸在他身上的一切是多麼的令他憎惡不恥,如今,他就能想象,倘若有一天穆長亭知道了自己對他懷揣的是這種異樣的心思,會對他露出怎樣的表情。
邢玉笙閉上眼睛,反覆平復著翻滾的心緒。
第二天,穆長亭從床上坐起來,按住頭痛欲裂的腦袋低聲呻吟。
眼睛掃了一圈周圍的陌生環境,辨認不出這裡是哪兒,他拍了拍腦袋,更加懊惱。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響了,邢玉笙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進來。
穆長亭看見他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師弟,這是哪兒?我昨晚喝斷片兒了吧?”
邢玉笙走過去,將醒酒湯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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