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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俊秀的臉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然而他的懷抱卻異常滾燙,這種極大的反差在溫泉水的縈繞下愈加明顯。
白霧蒸騰,穆長亭纖長的睫毛染上細小的水珠,原本白皙的臉頰也微微泛紅,好看得有些誘人。
邢玉笙深邃的雙眸暗流湧動,詭異的寂靜下,穆長亭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師弟!”
他這一次喊得比之前大聲許多,清朗的聲音震顫著耳膜,一下就響進了邢玉笙混沌的神識,他皺著眉頭閉了閉眼,雙手按住腦袋,似乎是有些疼痛。
穆長亭見他如此,有些慌亂:“怎麼了?頭痛麼?”
邢玉笙痛吟一聲,難受得想用頭去撞牆,穆長亭嚇得連忙按住他,低哄道:“別撞別撞,會更疼的,來,我們上岸去,你在水裡待太久了。”
跌跌撞撞地扶邢玉笙上岸,他讓邢玉笙坐在岸邊的石頭上,掌心蓄滿靈力貼在他的背上,源源不斷的精純靈氣在他體內如暖流一樣緩緩淌過,慢慢撫平了體內亂竄的氣息。
待邢玉笙臉色稍好,穆長亭才停下手上動作。
此時穆長亭全身溼透,褻衣又十分輕薄,若有似無地勾勒出他身體的輪廓。
邢玉笙的目光在他身上繞了一圈,飛快轉開,聲音暗啞:“多謝大師兄。”
穆長亭聽他叫出這聲大師兄才鬆了口氣,笑起來:“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兩人回到邢玉笙棲息的洞內,又撿了些樹枝堆在一起點燃。
溫暖的火光倒影在臉上,洞內的一切顯得格外寧靜安詳,邢玉笙想起仙法試煉賽時,兩人也是在滑彘的洞內燒火睡了一夜。
穆長亭甚至烤了蛇肉讓他吃,當時他就勢吃了,穆長亭反而傻愣在那裡。
邢玉笙嘴角輕輕揚起,看著火光出神。
穆長亭的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笑道:“你想什麼呢?”
邢玉笙收斂笑意,低聲道:“沒什麼。”
穆長亭早已習慣他這副樣子,似乎誰也親近不了他,他也從不去親近誰。
穆長亭想了想,問道:“你近來……像這樣神志不清的時候多麼?”
邢玉笙臉色一變,好半晌才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有時候醒來像睡了一覺,有時候卻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做什麼。
他這個情況著時有些棘手,穆長亭沉默下來。
邢玉笙見他不說話,反而有些忐忑,他看著穆長亭的側臉,低聲道:“如果……如果那一百三十多口人真的是我殺的,你……你會不會也覺得我罪不可赦?”
穆長亭根本就沒有在想他這件事,聞言愣了愣:“你什麼樣的性格的人,我們好歹師兄弟一場,我還不清楚麼。再說了,師尊都相信你,你就別擔心了。”
邢玉笙也不知道自己想聽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答案,只是心中隱隱有些失落。
回去之後,穆長亭那一夜睡了很久,第二天早上起來已日上三竿。
他猛地打了個噴嚏,居然有些感染風寒。
自從修仙練劍之後,他已很久不會生病了,也許是昨日為邢玉笙輸送了太多靈力,身體一下受不住才病了。
付息烽端著黑不溜秋的湯藥過來,逼著他喝下去。
穆長亭笑著接過,感嘆道:“怎麼這一病倒是讓我有種回到以前的感覺。”
其實穆長亭身體一直很好,就算是以前凡人的根骨也是活蹦亂跳,極少生病。
只是以前偶爾也會鬧一下小病小痛,那時候也是付息烽到頭到尾的照顧他,也只有那個時候的付息烽才是最溫柔的付息烽。
皺著眉頭喝下藥,他強忍住噁心,含了一口蜜餞在嘴巴里。
甜味在舌尖纏繞,漸漸覆蓋住苦澀的藥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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