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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因為自己被人脅迫傷害,所以決意自盡,斷了生父最後這根軟肋。只是差個向外傳遞訊息的機會,我們的到來,讓她覺得機會到了。”姚徵蘭分析給她聽。
武宜君痛哭:“她也太可憐了。”
姚徵蘭眨了眨有些溼潤的雙眸,把眼淚強逼回去,對顧璟道:“顧大人,我們還是按原定的計劃,明日去查謝德春的舊賬!”
顧璟點頭。
武宜君和顧璟先後離開了姚徵蘭的房間。
姚徵蘭看著留下來的陸冰河,問:“表哥,今日去見陳大人可還順利?”
陸冰河點頭:“順利,但也沒說上幾句話。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在寒暄時,陳大人說起我小時候來找三舅舅時曾與他一張桌上吃飯,還曾背詩給他聽。你知道的,我最煩背詩了,我不可能背詩給他聽。不知道他是真的記差了,還是故意這樣說,想要傳達什麼訊息給我。”
姚徵蘭表情嚴肅:“他一定不是記差了,因為昨天我和顧大人郡王一起去探望他時,他也曾對我說過同樣的話。我也不記得曾經背詩給他聽。後來我回來仔細想了想,發現記憶中和他一起吃飯的只有一次,還是三舅舅送他去別處上任的送別宴。”
“對,我也記得那次吃飯的場景。我記得……三舅舅是不是還曾在席間給他作了一首詩?”陸冰河問。
姚徵蘭點頭,道:“三舅舅把那首詩給寫進手札中了,正好最近我冒充哥哥去大理寺上任,翻看過他的手札。我背給你聽。
“《送友人》,詩曰:醉別復幾日,登臨遍池臺。何時石門路,重有金樽開。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徠。飛蓬各自遠,且盡手中杯。”
陸冰河不解皺眉:“這首詩有什麼深藏的含義不成?”
姚徵蘭緩緩搖頭:“我也不知。明日我打算再去探望一下陳大人,將範氏幼時佩戴的那枚銀鎖帶給他,也算……給他留個父女間最後一點念想。”
陸冰河道:“我陪你一道去。”
“好。”
陸冰河也離開後,姚徵蘭有些疲憊地在桌旁坐了片刻,起身準備洗漱上床時,忽然想起日間顧璟給她簪上的那根玉簪還沒還給他。
雖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去找他似乎有些不妥。可想起明天必然又是忙碌的一天,要得空,想必也得到晚上,既如此,還不如現在就去將簪子還給他。
她揣著簪子出了門,行徑李逾房前時,聽到裡頭隱約傳來水聲。
這……李逾叫人抬水上來沐浴都過去一個多時辰了,怎的房裡還有水聲?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她站在房門外,躊躇片刻,小聲喚道:“郡王?”
過了一會兒,房裡傳來李逾的聲音:“進來。”
姚徵蘭忙道:“我不進來了,你沒事就好,我走了。”說完繼續往前,來到顧璟的門前,瞧了瞧門。
顧璟還在房裡想著謝德春之事,聽到敲門聲,過來開門。到了門後,透過門縫看到外頭站著的是姚徵蘭,他頓了頓,伸手拔下發髻上剛簪上的簪子,藏到袖中,然後將門開啟。
“顧大人,我來還你簪子。”姚徵蘭伸手,將簪子遞給他。
沒想到顧璟卻直接彎腰俯首,道:“有勞姚評事。”
姚徵蘭:“……”這熟悉的感覺,怎麼跟李逾一樣?
想起他注重儀表,此處沒有鏡子,他恐是自己會把簪子插得不正,所以才叫她代勞。這麼一想也就不覺得有何奇怪了。
姚徵蘭抬手,將簪子輕柔地端端正正地在他烏黑的髮髻上插好。
顧璟終於體會到重陽節那日她給李逾插茱萸的感覺,意料之外的親密讓他的思緒瞬間發散。
他想到,他房裡那座古樸而巨大的銅鏡,每日清晨都會映照出他和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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