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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低頭看了眼,擺手笑笑:“無礙,神醫說了,衣著輕便利於通達。來,小淵來坐。”
寧澹正襟危坐,以簡單言辭稟報了一番今日太學之事。
皇帝在水盆中撿了條帕子擦去手上墨跡,唇邊的笑淡淡地隱去。
聽罷後,卻是看向了寧澹。
聲音越發緩和:“小淵覺得如何?”
寧澹垂眸,不置一詞。
皇帝拭淨的食指點了點他,聽不出什麼情緒:“你母親豪奢放逸,怎把你教得三眼一板的。”
寧澹仍未開口。
他身世有異,眾人每每見他便靡知所措,敬而遠之。
只有皇帝會叫他小名,並對寧珏公主稱呼為“你母親”。
但他在皇帝面前,依然是一貫的沉穩淡漠,並未比對待旁人多出一絲親近。
皇帝笑罵他一句,隨即冷聲:“自搭臺自唱戲,還要先借禁軍之手透露訊息叫朕知曉,生怕戲唱不響!乞哀告憐,惺惺作態。那幾個世家如今也就剩了這點心計。”
寧澹仍是沉默。
只是聞言抬眸,瞥了眼窗外。
皇帝哼的一聲,卻也沒有再往下說,又變回了平和的姿態。
他總算穿上外袍,邊道。
“這事八成查不出什麼訊息,挪去大理寺便是。過些時日變成桌案上積壓的一張卷宗,也不會有人再理。”
皇帝眼角眉梢透出冷嘲,“你不必沾手。”
“知道了。”
寧澹應承一聲,順勢起身離開。
“慢些。去庫房挑些血斛燕窩帶上送去喻家一趟,免得他們白唱戲。只盼他們在位的這些年,除了玩弄心術,能真培養出些人才。”皇帝面上的紅潤逐漸褪去,越發顯出森嚴的皺紋,笑已不達眼底。
喊了聲,“趙鑫賢!”
外邊兒的大太監“喏”了一聲,急急地小碎步進來,好似什麼也沒聽著,面上一團和氣,卻無需主子再提點,對著寧澹笑呵呵地彎腰:“公子,請。”
寧澹狹長的眼眸最後在皇帝的身影上落了落,旋即收回,跟著趙鑫賢出了門。
方才,他有瞬間的猶豫,有一事險些要同陛下說。
最後還是按捺下來。
其實他懷疑自己腦子生病了。
那時不時閃現腦海、無法忘懷的幻象,真實到幾乎能與現實混淆。
每每要分離開來時,都需要花上一段時間。
甚至有時他會恍惚覺得,幻象裡的才是真實。
而他是註定要上場殺敵的人。
在戰場上,受傷流血只是常事不值一提,但腦子裡若是長了病,則是自取滅亡的徵兆。
因此這段時日以來,寧澹時常在判斷自己的情形,是否需要找醫師。
若是醫不好,該如何做。
直到今日。
在太學院遇襲之時,他腦海中閃過的幻象竟與之後發生的事完全重合,那喻家小姐說的話,竟然一字一句都不差。
他與喻家小姐並不熟悉,無從猜測她的遣詞用句,因此,即便是腦子裡生了病,他也絕不可能在聽到那句話之前便先行在腦海中模仿出來。
那便是另一重可能。
也許他並非罹患瘋病。
而是,有了些近似於預言的才能。
若真是如此。
以過去的幾次幻象來推斷,這個預言還有偏向性。
現實並不會完全依照幻境來進行。
不好的事情,似乎都不會發生。
譬如,沈遙凌空等他一夜。
又譬如,沈遙凌也在那張臺上、險些被匪人襲擊。
寧澹忽而又想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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