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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荒六十二年。
龍神殿的殿內有一處暗閣,是書心亙用於會見秘密之人的專用場所。既然是秘密之人,那自然少有人知曉其身份。獨獨只有一次,是那書心亙的心腹在酒醉後透露了隻言片語,只道是“一個不在瑞辰的大人物”,隨後便觸電般閉上了嘴,再無言語。
暗閣之中,與書心亙對坐的老者身著寬大的白色長袍,除了腰間的一隻金色圓環,再無能證明他身份的物件。
但這也足夠了:身著白衣,腰佩金環,這是傳聞中那個秘密組織“尋龍者”的特徵。
而其中,能與書心亙相對而坐之人,恐怕也只有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宗主有此資格。
“梳苒已有十二了吧?”大宗主問。
“你一年見不上她幾面,對她的歲數倒是記得清楚。”書心亙話裡藏著針一般道。
但大宗主卻對此似乎並不在意,而是繼續道,“她已經跟著你學了七年,該讓她讀的書應該早就已經讀完了,該明白的理也應該明白的差不多了。所以,你的那本《龍荒》,打算什麼時候給她看?”
“哼。”書心亙不明就裡地哼了一聲,“到底是尋龍者的宗主,訊息靈通得緊。”
《龍史·龍荒》是書心亙最新修史,兩日前才封筆,現在還藏在慎書閣,上面所蓋的印章恐怕還未乾透,訊息更是不可能現在就放出。但“尋龍者”就是這一點最為邪乎,無論什麼訊息,似乎總能第一時間被送到他尋龍者大宗主的案前。
“我只是估摸著你該寫完了。”大宗主舉起酒杯抿了一口,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所以,你真想好了?既然要給她看《龍荒》,那《玉燭》的附卷自然也會給她看。”
大宗主不作回答,只是將酒杯中的酒一口飲盡。
書心亙也舉起酒杯,“或許我當年就不該帶她去玉亭。”
“她總要知道自己的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宗主道。
“我倒是不擔心你,知曉了你的真面目,指不定我自此之後便能替下你在她心目中成為第一重要的爺爺。”書心亙瞥了一眼面前的老友道。
“……”大宗主默然,雖然無言,但面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分讓尋常人看不透的神情。
而這微妙的變化,作為老友的書心亙卻是無法視而不見,他重重地放下了剛剛舉起還未湊到嘴邊的酒杯,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桌子,語氣中盡顯不滿:“看看你這患得患失的嘴臉,搞得好像我真要搶走你這寶貝孫女似的。你大可放心,以我對梳苒的瞭解,無論如何,你始終是她心目中一等一的親爺爺。”
大宗主收回了先前的微妙神情,轉而道,“我教她的心隍劍法,練得如何了?”
“自然是天天苦練。這孩子,是個肯下功夫的,加之身具‘全龍體’之稟賦,進境更是一日千里。”書心亙嘆道。
“不錯,既然梳苒現在已經通曉政史,又有武藝傍身以供自保,擇日便可帶她前去議會聽政,以儘快接管議會。”大宗主道。
“孩子還這麼小,是否有些操之過急了?”書心亙臉色凝重起來。
“不小了。以十六歲大婚來算,留給她的時間,也不過四年了。”大宗主道,語氣平淡得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木偶。
“大婚……想不到,居然這麼快……”書心亙低沉著說道。
“說起來,她的這層身份,還要勞煩你擇機告知。”大宗主繼續道。
他身前的酒杯已經空了,卻沒有繼續滿上,書心亙一看便知,他這是又要離去了。
有時,書心亙真覺得面前這位老友是在用這一招逃避什麼,以便把一些燙手的山芋甩給他,而且這招百試不爽,他甚至找不到什麼方法來反制。
“勞煩?什麼時候對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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