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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和誰都不遠不近的關係,一旦碰到這種事兒就容易被孤立吧?”第二天雷奧妮聽說了以後,一邊和王艾坐在餐廳等著吃午飯一邊分析:“如果有小弟在,可能他也不敢挑釁你。”
“是吧。”王艾搖頭:“我多少年一直這麼過來的,沒想到巴黎內部這麼複雜,大家的心思並不都在爭取榮譽上……錢太多的病,按理說圖赫爾那種性格還是對的,可惜他對我有偏見,這就沒辦法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我發現你這幾天特別愛說這個話,放任自流了哼?”
“巴黎又不是我的,納賽爾不想好,我有什麼辦法?我就踢球唄,對了,這是我昨天的破紀錄用球。”王艾才想到,於是彎腰從挎包裡把放了氣的足球拿了出來。
“法甲沒給你什麼特別紀念品?”雷奧妮接過足球看了看,準備上樓放在儲藏間。
“沒有,法甲的商業開發程度低。不過我估計最後的話應該會有點什麼的吧?”王艾也不確定的搖搖頭:“法國人的思路我摸不清。”
“你打算進多少個?”雷奧妮揮舞拳頭:“留給法國前鋒一個世紀的恐怖!”
王艾咧了咧嘴:“沒想,我就顧著玩兒,怎麼舒服怎麼玩,最後該多少是多少,我不管以後,反正不是中國人。”
黃欣在一旁悄悄桌子:“你是國際球星,不要太狹隘!”
王艾聳了聳肩,起身去端菜了,雷奧妮也跟著忙:“法國人和咱們男人是相看兩生厭,真是奇妙。”
“他啊,地位高了,架子大了,許多事兒換以前他早就做工作了,哪像現在放任自流、等著人家上門。”
王艾預設批評,堅決不改。
週中,王艾保持著正常的上午開會、上課、下午訓練、一早一晚訓練的節奏,冷不防的,《巴黎人報》刊登了一篇“深度報道”:《巴黎的兀鷲》。文中提到,雖然中國超巨的進球數和他的薪水匹配,但他並不是一個熱愛巴黎俱樂部的球員,相反,他是一個內心極為冷漠,對巴黎只有薪水需要的球員。遍數他的履歷可以看出,他對任何俱樂部都缺乏情感,總是在上升期果斷加入,在下滑期果斷拋棄,他的進球數很大程度上是正在巔峰的隊友們幫他創造的。他就像一個被博斯曼法案釋放出來的兀鷲,總是在吃到最好的甜點後飛走,留下一地屍骨。我們要思考,一個偉大的俱樂部是依靠一些難以想象的、尤其是外人創造的記錄,還是依靠球隊的團結?我們花費高薪聘請一個對俱樂部和所在俱樂部球迷毫無情感的機器人來幫助創造成績,卻由此極大削減了青訓投入是否值得?我們為一時成績而放棄未來,是否正確?
黃欣也看到了這篇報道,見王艾眉頭直皺便安慰道:“陳詞濫調的縫合怪。”
雷奧妮在一邊笑道:“你又把法國人整反思了,嘿嘿!”
王艾剛要說什麼,弗洛麗卡拿著電話過來:“大使館的。”
王艾接起來,大使館轉達了盧大使的意見:這次要正面處理,不要回避。
王艾舒了口氣,重新看報道,黃欣和雷奧妮對視一眼,黃欣是擔憂,雷奧妮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
隔了一天,在巴黎準備迎戰蒙彼利埃的這天早上,《費加羅報》體育版刊登了王艾的親筆文章——《何必隱藏你的種族主義?》
文章分為三部分:球隊的未來與現實是矛盾的嗎?市場經濟是錯誤的嗎?我以和為貴,但不怕戰爭。
第一部分王艾寫道:“只有錢就能搞起來青訓嗎?青訓人才也是流動的,流動去哪?自然是歷史厚重、成就璀璨的俱樂部。如果沒有今天的成績留給青少年深刻的印象,憑什麼要青少年天才去你那裡接受青訓?你那裡有什麼成就讓青少年信任?”
第二部分王艾寫道:“博斯曼法案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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