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我自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三章 江漢對(中),重生足球之巔,我倔我自豪,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閻世鐸沒說話,而是站起身走到了視窗,掏兜,點燃了一支菸。打火機的火光在黑夜映襯下,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把他臉上的皺紋刻畫的更加深刻。
吸了幾口煙之後,閻世鐸掐斷了菸頭,回頭時恍惚了一下笑道:“抱歉,我忘了你不吸菸了,下不為例。”
王艾搖搖頭沒心思計較。
“你說的事兒,我是知道的。但正如你所說,全國的國企除了央企,在中央眼皮子底下的還能好點,地方上的就不好說了,伸手的人多,幹活的人少,官面伸手,太子們也伸手,工人組織瓦解,不能反過來制衡管理層。即便是央企,其實問題也不少。但大家都解決不了,我們足協又怎麼能例外呢?如果你有辦法,請告訴我,要是能行,我也不怕得罪人。”
王艾輕輕點頭,對這點他是相信的,也是有點佩服這位中國足球的當家人的。2002年國足出線,他沒說藉此機會鬆一口氣,反而推動了中國足球的第一次打黑。雖然打擊的方法仍然是國企的那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方法,但毫無疑問,為後來的打黑風暴積累了經驗。起碼證明了這一套“同志間的方法”已經行不通了,足壇有些人的瘋狂,是靠勸說解決不了的。
“國企的管理方法,尤其是咱們社會主義制度下,在全世界都是難題。蘇聯沒搞好,垮臺了,現在輪到我們中國扛旗了,沒有經驗可以學,只能我們自己摸索,我就是說了也是想當然,十有八九無法執行。但我今天想跟您說的,是一些必須要改變的問題,一些小問題,比如咱們國奧代表團的人浮於事。”
說到這,王艾忍不住惱火了起來:“閻副主席,現在就咱們倆,連我的保衛也出去了,我也不怕說話過分,我問您,那些協調員是幹什麼的?你可別跟我說他們是負責協調工作的。當然,你不用解釋我也知道怎麼回事兒,28個副部長的笑話我不是沒聽過。問題是,咱們可以閉一隻眼,但另外一隻眼咱怎麼也得睜開啊,要不然這工作怎麼辦?今天的比賽您從頭看到尾,你看看咱們是怎麼贏的。上半場前十分鐘就兩球落後,後來趙旭日上去玩狠的,再加上韓國隊當時技術上的收縮才穩住。後來進球的是誰呢?兩年沒怎麼比賽的曲波,騙了個點球,然後是誰呢?是我,是我改變了自己一向的球風,硬打硬衝才有的。可這一切,是多麼的偶然啊。”
閻世鐸沒說話,陰沉著臉,下意識的又去掏煙,只是最後時刻忍住了。
“閻副主席,我聽一箇中國記者說,他和一個韓國記者關係好雙方總是互相交換情報,他說的啊!在韓國國奧當中,我們每一箇中國球員都有自己的檔案,比如我王艾的檔案,就有一萬多字,有照片,有錄影,連我的血型他們都搞到了。”說到這,王艾搖搖頭:“當初日本鬼子侵華,是不是也是這一套?在中國搞了十來年的情報,軍用地圖比我們自己用的還清楚?打起仗來,我們還得靠繳獲日本人的地圖來用。現在韓國人也是這一套,特別重視情報工作。但反過來咱們呢?瞅著也是一大堆人,好像也分工明確、忙忙活活的,但結果怎麼樣呢?每個韓國隊員的情報,就五百來字,這準備工作差了多少?光靠沈祥福和他那幾個助手,能頂多少?能幹多少?我還是那句話,您改變不了咱人浮於事的毛病,改不了一些關係戶多吃多佔,鍍金刷臉的毛病,那也就算了,可幹活的人得足夠啊。不幹活反而去擠佔了幹活的人的名額,這已經不是利己主義了,而是損人利己,損國利己!我嚴重一點說,咱這國奧的出線之戰,是不是舉國關注?連咱國家的最高領導層都在看?那這算不算一次政治性極強的體育比賽或者乾脆說就是政治事件?這麼重大的政治事件都有人敢玩花活,這是怕壽終正寢,死的太舒服嗎?”
閻世鐸咬了咬牙,王艾還不停口道:“閻副主席,您也是高階幹部,下邊的人玩的這些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