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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艾沉默不語,他也不相信張玉寧是什麼黑社會,中國足球甲級聯賽裡的主力沒有理由去當黑社會,即便是身處袍哥文化盛行的四川的魏大俠魏群,也不是黑社會,頂多就像張玉寧說的,認識的人雜了一點而已。但是張玉寧和曲樂恆的這次車禍的真相到底怎麼回事兒,王艾心中沒數。如果張玉寧是故意的,他絕對不會給張玉寧好果子吃,因為這種事太惡劣了,足球場上競爭不過就在場下傷人,這絕對是任何一個負責任的投資人、足球人所不能容許的。類似94年世界盃上自擺烏龍的哥倫比亞國腳埃斯科巴回國被槍殺的事情決不能重演,更不能在自己下轄的俱樂部裡出現,足壇已經夠髒的了,如果再有暴力因素加入其中,就將人人自危。
主教練用誰當主力?俱樂部給多少工資?轉會費多少?等等,決不能容許暴力在其中。實話說,踢球的都沒多少文化,還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了爭端下意識的就會想到暴力手段,這幾年足壇的暴力事件層出不窮,但偶然的衝突和蓄意的完全是兩碼事。
“老黑,我記得去年這個時候金德二隊的幾個人喝酒打架,還打死人了?”王艾意有所指的道。
“我知道。”張玉寧點點頭:“我們隊裡都通知了。但是小王,我那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是兩年前我打算走的時候,要不是老爸死活不放,我當時就走了。”
“證據呢?”王艾緊追不捨。
張玉寧掏出手機,低頭翻電話本:“當時幫我聯絡的是老大哥黎兵,這是他電話,你給他打電話問問。這個是申花的俱樂部經理,你也可以問。”
王艾點點頭,沒接張玉寧的手機,他想問有都是渠道求證,和黎兵雖然不認識,但足球圈並不大,隨便找個人就能問到。
“99年我和大卿是鋒線組合,我們倆一賽季打進25個進球,國內買我們的俱樂部很多。那年我參加國奧的登喜路杯,我是最佳『射』手,前一年在甲b,我也是最佳『射』手。2000 年夏天,我一直跟俱樂部說我想走,老爸不放我。你說這時候如果曲樂恆能夠頂替我的位置,我為什麼不同意?當時超霸杯是在賽季前,哪怕那賽季老爸還不放我,如果曲樂恆能夠在聯賽裡頂替我,那冬歇期我總能走。”說到這,張玉寧紅了眼圈:“小王,我就黑心了想害人,那我怎麼還帶著王剛呢,幹壞事不得揹著人幹麼?而且當時肇事的時候,是撞的我這邊啊。我故意撞樹,那我是『自殺』嗎?”
“小王,你跟海子和亮子關係都不錯,你大概也知道,我們這幫人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老爸帶著我們從七八歲到現在,十多年了,別說感情多深,那我又不是沒去處,我幹什麼這麼害人啊。”張玉寧痛苦的道:“這事兒到今天兩年多了,官司的事兒纏著。最關鍵的還不是這,我們都是一個大院的,老一輩少一輩的都認識,鬧到現在,我是真的待不下去了。你不知道我這一天回家了,這鄰居、朋友什麼的……”
王艾點點頭,他能理解張玉寧的痛苦,這兩年張玉寧身處輿論風暴的核心,甚至連國家隊都差點沒進去,輿論的風暴也極大的影響了張玉寧的比賽狀態和隊友關係。
“我不愛說話,但是我能理解老曲家說的那些話。畢竟這麼大了,還這麼有出息,突然出了這個事,放我身上我也受不了。說點極端的話我能理解,所以我就任憑他們說就是了。我就想著早點走,大家彼此都不見面,以後官司了了就完事兒。我對不起人家,法院該怎麼判怎麼判,該我拿多少我拿多少,最好趕緊翻篇,我這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王艾默然,曲樂恆現在一個是告張玉寧,一個是告遼足,他畢竟癱瘓了,後半生的經濟需求很大,光靠張玉寧賠償,按照現有的國家賠償標準,達不到要求,所以就以“工傷”為名把遼足也告了。現在超越接手,曲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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