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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球的人,心思都簡單,哪怕是成年人甚至退役了,也往往不會多複雜。年輕球員的心思就更簡單了,鬧矛盾也是那麼點直白淺顯到幼稚的矛盾。比如人家踢甲A,進了一線隊和你有啥關係?你怎麼就不願意和人家一起玩了?
人家沒進一線隊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進一線隊你多賺了幾塊錢?
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是初次思考成人世界的階段,難免自信和自卑交錯,無法真正成熟的看待差距。反而因為一點點小事兒就可能鬧的不可開交。
尤其是在職業化這個金山銀海的催動之下。
足協高度關注成年隊,經常做思想工作。青年隊足協不重視,思想工作也應付,合計著小孩要什麼思想工作,老實聽話就行了!完全沒有意識到時代不同了,人們的思想也不同了,小孩也開始多想事兒了。而且過去的主要思想問題是:怕受傷,怕碰撞,怕累。而今天球員們的思維變了,怕窮、怕沒地位、拍沒保靠。
外加83國青是個小年,不是奧運年,所以就更不受重視,經費還在其次,主要是足協的人力劃撥比較少,教練組的人員配備不夠得力。
這種情況要到幾年後了,各個俱樂部的青年隊建設走上正軌,也有了保靠,加上足協意識到了青年隊新時期的思想問題後,才得以緩解和改善。
趙旭日告辭之後,王艾思考了好幾天,又認真的觀察了一番,直到隨隊去了仰光才思考成熟。
王艾找王寶山談話,總結就三條:要錢,給國青隊員增加工資待遇;要官,我要當場上隊長,保證場上戰術指揮按照王艾的設想來,其實是藏著萬一王寶山瞎指揮或者訓練不當,他揭竿而起的準備的。當然場下隊長還是楊昊的,王艾對日常管理沒興趣。要女人,自己要帶著許青蓮隨隊!其實是活躍國青氣氛,降低國青訓練強度。
王寶山很猶豫,王艾勸了一個多小時,王寶山才勉強答應。要不然王艾說了,我必須按照我自己的訓練計劃來,按你的計劃,我上場都跑不動,那就別怪我表現不佳了。這王寶山才心動,也是被迫的同意。他知道,王艾如果不好好表現,他是叫招沒有。
王艾還笑著自嘲:“我這是蝗蟲過境,要錢要官要女人了。”
不料,王艾剛走,王寶山就給北京打電話,電話裡向領導訴苦:“我這隊伍咋帶?剛來兩天,比賽也沒怎麼認真踢,反而意見給我提了個一二三。看那樣,我要是不答應,他還沒準就走了,這麼搞,我們誰是教練,誰是球員?”
對於王艾自嘲的這句話,王寶山也原樣“轉達”,把電話對面的張副主任氣的夠嗆。答應吧,太憋屈,不答應吧,弄不了他。他一急眼甩袖子走了,你還能怎麼著?他就說是肚子疼就跑回家了,你還要他去開醫院證明?何況國奧的亞運會、國少的亞少賽都等著他呢。
“場上隊長,答應他。錢,給一半!他那個小女友,可以跟著,人家自費我們也管不著,但是不能在隊員面前露面!”
王艾要的錢真不多,國青隊員訓練比賽期間的月工資是500元,大致相當於甲B一線隊替補,甲A二線隊主力的水平。王艾要求的是將工資提升到2000。國青總共才20來個隊員,一個月也不過增加了三萬的支出而已。
王艾要這個錢,也不是為了給隊員們進行經濟補助,而是要藉機召開一個“訴苦大會”,讓郭亮、汪嵩、王贇、華爾康這四個站出來,跟大家說一下自己的實際月工資,讓那幫羨慕嫉妒恨的傢伙平衡一下心態,一瞅:哦,你踢甲A了月工資還不到一千呢。這樣他們就不會著急,然後自己再站出來,以自己年薪三十萬歐元徹底壓服所有潛在的懷疑論者。這樣一巴掌把郭亮的四人小集團的所有驕傲打掉,順手把這個小集團搓碎,揉爛到國青的隊伍裡,從而完成國青的團結改造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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