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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王艾化妝過後帶著保衛一群人從酒店側門離開，走在了多特蒙德冷清的大街上：“果然沒幾個人啊。”
康絲豎起手指：“德國第七大城市，60萬人口，等於中國的一個縣。你看看，真的和縣城差不多，連一個十層以上建築都沒有。”
王艾揹著手往遠方看看：“德國都是大平原，所以人口、建築都可勁的平攤。”
“下午訓練怎麼樣？”康絲雙手揣在風衣兜裡，一邊走一邊忍不住要蹦躂。
王艾看著她也心情愉悅起來：“沒什麼特別的，伊杜納訊號公園球場還那樣，德甲那兩年我可沒少去。”
“那兩年你很過癮吧？”
“什麼？哦！”王艾聽懂了回憶了一下：“現在能立刻湧進我記憶裡的其實是慕尼黑的烤肘子和河邊公園的初夏、初秋。”
見康絲好奇的看著自己，王艾笑道：“也許是因為工作上壓力太大了吧，對，就是你想到的超巨戰爭，啊，我從來沒遇到過這麼瘋狂的對手。當然，我以前也不太在乎這個，那次也是被逼到那了。總之，因為工作上壓力大，所以生活上大家就儘量幫我緩解壓力。而且那時候我還能有不少自由，出家門不到50米就是大片的人工林，每天我能在哪盡情發洩，想怎麼練怎麼練，想練什麼練什麼，沒人看我。”
“這份自由和舒緩支援了你在艱苦卓絕的奮鬥中取勝。”
“是呀。”王艾伸出手搭在康絲的肩膀上：“其實到曼城也挺好，大片的山林也自在，就是太荒涼了。但是也比馬德里強，這裡除了家我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鏡頭下。好不容易找了個皇馬體育中心外邊的大空地，還太空了，一馬平川的，搞的小報記者都不愛去了，天天拍他們也無聊了。其實我更無聊，想練的練不了，不練還不好。甚至我不去都不行，那次我就是沒愛動彈結果第二天他們就胡說八道，唉，跟上班似的，被人逼著上班。”
康絲被王艾逗的咯咯直笑：“慕尼黑的是最好的嗎？”
“現在來看，差不多啦。那片人工林是在眾多居民區中間的，人來人往的，沒有治安問題，但又不是人流如織的活動不開，恰好在中間這個尺度，關鍵是離家近。馬德里也不是完全找不到那種地方，但要開車出去至少半小時，太奢侈了，我不想離家太遠。”
“要怪只能怪皇馬體育中心離機場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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