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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田協還是足協都得給面子。到時候如果表彰會王艾不去，那就是更高層面的組織安排，王艾和田協都有退身步。如果去了，那就代表組織意見，兩邊誰也不許鬧事。
這些微妙的事情當然不足外人道，其實王艾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那麼也來療養的勞模們當然就更不清楚，他們就覺得挺有意思。往常來的人即便不認識，也互相知名，就是不知名簡單介紹一下也知道對方幹啥的，這冷不丁的跑來一個大明星，一個大有錢人，還是個身體倍棒的年輕人，大家都覺得挺新鮮。
“別鬧別鬧，人家看著呢。”
沙灘上，許青蓮已經把王艾按倒了：“你還有臉吶？整了一炕的姑娘，還讓我們一起伺候你，你還有臉吶？”
“我早就沒臉了。”王艾拿著許青蓮的手按自己的臉：“現在這張臉都是為你們長的，是你們吹牛的資本。”
許青蓮雙手掐著王艾的臉：“稀罕！豬頭！”
“來，跟豬親一個。”王艾指了指自己的嘴。
“死去吧你。”許青蓮翻身下來，扯扯身下的毯子，仰躺下去：“這裡真好，既有人煙又不稠密，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鄰居，空間不大卻溫暖。”
“和古巴比呢？”王艾也躺下來望著藍天白雲。
“古巴……有些空曠，再說，再怎麼我們也是外人。”
“我們就像是在媽媽的懷抱裡，只不過一個是親媽，一個是姨媽。”
許青蓮扭頭看了看促狹的男人：“那古巴以後還去不去了？以後都來這？”
王艾搖頭：“要是我沒這麼忙了，可能就輪不到我了。這邊也挺緊張的，全國這麼多人呢。”
許青蓮撇了撇嘴：“以你的貢獻還不夠？”
王艾仰著頭，目光掃過兩人背後的行道樹：“走得穩才走得遠嘛，這裡是政府邏輯，人家不在乎你有多大知名度，一切按照規矩來，按人家的規矩我還不入流。”
“有什麼好的？”許青蓮翻身坐起來：“不住了，我們走！”
“別鬧。”王艾笑呵呵拉住許青蓮的手：“其實你也有資格的，你是著名經濟學家嘛。發改委、教育部如果組織你們專家來開會也是經常在這邊的，到時候你帶著我嘛，我是你的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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