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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以後,心甘情願接受對方的善意。
就像是受了委屈,在別人的指責謾罵中都扛著沒哭的人,忽然被安慰了一下,眼淚就止不住了。
全世界的黑暗都可以靠冷硬的心去抵擋,唯獨那一點稀鬆平常的微光,卻能洞穿防線。
之後一段日子,虞幸剋制著脾氣,剋制著讓他頭腦昏沉的暴虐感,無論怎麼冷著臉說話,也沒有讓自己真正傷到花宿白。
他在相處中得知,花宿白是城裡一家花店的老闆,然而因為老闆的隨意經營,花店的開張時間也很隨意。
怪不得有這麼多時間來找他。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虞幸還是沒能等到花宿白跟他吵架,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時候脾氣差到讓人忍不了,偏偏花宿白全都忍了下來。
虞幸就說:“你是在玩什麼感化陰暗者的遊戲?覺得以你的溫柔和耐心,能讓我感受到溫暖,變成一個開朗的人?”
他真的是每一句都在夾槍帶棒:“還是說你就喜歡這種被當做例外的感覺,別人不敢接近的人,你敢,別人怕的人,你卻可以動手動腳,這種特殊能夠滿足你的虛榮心。”
“亦或者,你有受虐癖,被我罵就會覺得很爽?”
換成別人被他這樣直白的侮辱,哪怕是對他那張臉極具好感,都得氣的拂袖離去。
可花宿白不,花宿白還笑眯眯的,懷裡還抱著剛給虞幸買的……卻被拒絕了的一袋蔥油餅。
虞幸:“如果不是這樣,我真想不出你有什麼理由非要來和我做朋友。”
他就是很害怕,越害怕,說話越狠。
他這樣的怪物,連人類都算不上,又怎麼敢奢求“朋友”。
他害怕等他真的習慣了花宿白,把花宿白當成了救命的浮木不肯撒手,對方卻忽然拋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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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花宿白真心待他,可他卻又傷害到了這個人,害人丟了命,到最後很沒良心的連花宿白的名字都記不住。
與其這樣,不如從一開始就別抱希望。
正因為虞幸的不安,他才會一邊捨不得花宿白給他帶來的唯一的溫暖,一邊想著早點把人罵走拉倒,省得以後再出事。
花宿白卻笑了:“你怎麼知道不是呢?”
虞幸不明所以,繃著臉看向他。
“你說出這麼多種可能,都不給我應答的機會就自己全否定了,你又怎麼知道啊,我不是你說的那樣?”
“萬一,我就是那種妄想感化你的聖母呢?或者是想在你身上得到滿足感的虛榮者?再不濟……我就是受虐癖呢?啊,你罵人的樣子真好看,我好爽。”
都是從自己嘴裡出去的詞,被花宿白重複一遍,虞幸反而是那個替花宿白覺得冒犯的人:“別說了,閉嘴,別讓這些詞髒了自己。”
花宿白笑意深深,給了虞幸幾秒時間來反應他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你心裡都有答案,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卻還要激我。”
“是什麼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呢?如果你現在要跟我說,你是個怪物,有缺陷,你會傷害到你身邊的人,和你當朋友沒有好果子吃,你不配擁有這樣的友情……”
這些都是虞幸零零散散說過的話。
花宿白把蔥油餅拿出來,懟到虞幸嘴邊:“那我就要跟你說一樣的話了——別說了,別讓這些詞髒了自己。”
虞幸本來可以很輕鬆的避開他並不喜歡吃的蔥油餅,這東西油油的,咬一口嘴唇上要難受半天。
但是這次他沒有避開,咬下一口之後,讓那些不好的詞也跟著一起被嚼碎,吞進了肚子。
越缺乏安全感的人,越容易在某一刻對人產生依賴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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